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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山恭一经典语录
共 139个句子,7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139)
作品(7)
和一个人邂逅。那之后的人生就和那个人分不开了。不管干什么,不管和其他什么人生活,总是感到那个人在旁边。所谓邂逅,一定就是这样的吧!
出自:
片山恭一
《倘若我在彼岸》
知道是什么诗? 意思说死了进入同一座墓吧? 夏日冬夜百岁后。祖父默然点头,背诵诗的最后部分。悠悠夏日,漫漫冬夜,你在这里安睡。百岁之后,我也将睡在你身旁,放心地等待那一天到来吧。怕是这个意思吧? 反正是说喜欢的人死了。 虽说好像进步不小,但人的心情这东西,在内心深处或许并没多大变化。这首诗是距今两千年前甚至两千多年前写的,是你在学校学的绝句和律诗那种工整形式还没形成的很久很久以前的古诗。可是写这首诗的人的心情现在的我们也能感同身受。我想即使没有学问和教养也都能体会到,无论谁。
出自:
片山恭一
《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那里应该是有一种把幸福和不幸、喜悦和悲伤像降落海面的雨点一样溶人大海的什么巨大东西在飘荡。他现在是想对这种巨大的东西进行祈祷。
出自:
片山恭一
《倘若我在彼岸》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把手伸进她的心里,把她内心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她对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我在她的心里确实占有一席之地吗,抑或只是她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出自:
片山恭一
《满月之夜白鲸现》
被绰绰有余的东西包围着吃好的玩好的……这样的生活有时让人觉得不自由。自己的欲望似乎是在消费社会被制造出来的,本应予以享受的自由感觉上却像一种强制,以为是自由的自己实际上却像是被迫自由的不自由生物。
出自:
片山恭一
《最后开的花》
碎尸万段之类,是未开化之人打败强敌的时候极为理所当然的做法,似乎认为具有防止对方苏醒和封住怨魂的效果。吃被杀敌人的肉,是为了将其力量纳入自己体内。就是说,大凡人做的事,无论看上去多么残忍和异常,以某个时代、某地文化的角度分析也是正常的。其实,即便不隔断时代和文化,切割人体在医疗现场等地方也是日常性作业。只是,不分场所地在自己家浴室里下手,就成了猎奇性犯罪。而若在完备的制度和体系中进行,同一行为既可成为医疗方法又可成为学术研究。不过,假定其他星球有人来,那么外星人大概就分不出二者的区别了。如果他们知道有的人因此赚钱,有的人被捕入狱,肯定吃一惊。
出自:
片山恭一
《最后开的花》
命运这东西,大概类似人求生过程中的安全阀,通过将现实托付给超越性的东西来减轻压到自己身上的负担一一也许是以此回避最终危机的装置。
出自:
片山恭一
《最后开的花》
何其冷酷!何其自私!讲大道理的人就是不可信赖。玩弄俨然箴言的词藻把别人卷入云雾的家伙一文不值。
出自:
片山恭一
《世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运转》
只有感到孤独的时候,人才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人生啊,充满多少残酷的讽刺!
出自:
片山恭一
《满月之夜白鲸现》
九霄之外有天堂,平地之上是人间,而我们并不是生活在这种界限分明的世界里。人生不断地朝向光明前进。当“摩擦系数”降到最小值甚至接近零点时,天堂才所以成为天堂吧。 但是在极微小的摩擦系数之下,人类寸步难行。因此为了不从天堂滑落下来,我们有意识地制造各种纷争。
出自:
片山恭一
《满月之夜白鲸现》
“国际金融的重要中转地,对吧?” “忘记冲马桶水都要给抓起来一一不想去那种地方。” “不至于吧。莫不是罚款?我想不会当即抓起来。” “罚款也好鞭打也罢,反正懒得去规矩多的地方。”
出自:
片山恭一
《最后开的花》
说起来,所谓人道战争所谓和平军队到底算是什么?
出自:
片山恭一
《最后开的花》
“比如,我喜欢上了一个人。那种心情,是我的吗?是我的所有物吗?”我没有回答他,他又继续说:“假如是那样的话,那么‘喜欢’这种心情应该是能够根据自己的意志和情况舍弃的。但是,有的东西是想舍弃也舍弃不了的。虽然不需要了,但是又不能一下子丢掉……”
“这种情况有很多呀!”
“是啊!是不是‘喜欢’这种心情不是自己的?也就是说,感觉好像是存在于自身的,但实际上,它并不存在于自身,而是由另外一个什么别的世界来的东西。是不是这样?”
“说的是‘喜欢’这种心情吗?”
“所以,想扔却扔不掉,它永远存在着。就是我死了,它还存在着。原本就不在我这里,是与肉体无关存在的东西。”
出自:
片山恭一
《倘若我在彼岸》
“无论哪一种类的东西,大凡追求确定性,都意味对生的放弃。只有委身于不确定的未来才谈得上生。” “人从生下来开始就是追求确定性的,食品、家庭的爱情……” “食品和爱情恰恰是不确定的东西。”治幸打断我的话,“食品在某种程度上成为确定之物充其量是近几十年的事情,人生因此变得和烤焙用具差不多。可是爱情至今仍是不确定的东西,爱情才正是世上不确定的劳什子。所以追求爱情的行为才是美丽的。将赌注押在至为不确定之物上面——行为是够英勇悲壮的。在这点上你是好样的,我甚至对你暗暗怀有敬意。可是,你的错觉在于以为追求爱情的行为同追求确定的东西直接相连。记住:爱情与确定性本来就是不能同时人手的。”
出自:
片山恭一
《世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运转》
你现在为她痛苦。她死了,甚至为自身境遇悲伤都无从谈起,所以由你代她悲伤。可以说,你是替她悲伤。你不就是这样让她活起来了么?
出自:
片山恭一
《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你就打算这样把自己的人生归咎于客观的什么归咎于其他什么人来过一辈子吗?你的人生不是你自己在过吗?
出自:
片山恭一
《倘若我在彼岸》
“怎么样?”我别有用意地问。 “时起时伏时凹时凸好忙乱的身体啊!” “你就不能从审美角度看女性的身体?” “因为是现实主义者,我。”
出自:
片山恭一
《世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运转》
“伸出手来!”说着,刈谷从脖子上拿下一个织锦袋,放在了周作手中。 “护身符吗?” “把它带在身上,就绝对不会坠落。” “这行吗?” “里面有女人那个地方的毛。” 周作不由得抬起头看着刈谷。 “可不能有卑劣的想法噢!打开了就失效了。” “怎么回事儿?” “不要问那么多嘛!是从一个女人那里要来的。表情不要那么严肃嘛!不就是那个地方的毛嘛!”说着下流的话,刈谷干笑了一下。笑过之后,他说: “说不定是你的天使呢!那孩子。”
出自:
片山恭一
《倘若我在彼岸》
“一起生活好吗?”我硬邦邦冒出一句。 由希从床上转过脸看我,仿佛在确认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而后以渗出笑意的语声问:“怎么了?” “没怎么。”声音里掺杂着焦躁,“不是刚刚想起的,从很早以前一直在想,想自己迟早照顾你。” “什么时候开始那么想的?” “不知道。”我像被什么催逼似的接道,“知道的只是现在时候到了。”
出自:
片山恭一
《最后开的花》
我看她藏在秀发里的耳朵,又看那微微翘起的嘴唇,哪一个都以人手绝对画不出的微妙线条勾勒成形。静静注视之间,不由为那一切都收敛于亚纪这一少女身上深觉不可思议。而那么美丽的少女居然把情思放在我身上。 突然,一个可怕的固执念头俘获了我。即使长命百岁,也不可能再有比这更幸福的幸福。我所能做的,只有永远珍惜和保有这幸福而已。我觉得自己到手的幸福十分虚无缥缈。倘若赋予每个人的幸福的量早已定下,那么我很有可能在这一瞬间把一生的幸福挥霍一空。
出自:
片山恭一
《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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