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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春经典语录
共 49个句子,8部作品,人关注
句子(49)
作品(8)
一些人穷极一生也梦寐以求的无上恩宠,却兜兜转转在另一个巷子里逶迤,终身只是沉沦。
出自:
张大春
《大唐李白》
这原是一个诗的盛世;但名满天下的诗人,往往不过是诗句的附庸。决绝也好,妥协也罢,人生,注定是一场无法回头的浪游。
出自:
张大春
《大唐李白》
怀其才,抱其学,肆其所乐,乐其所事,无所用于天下,亦不甚难。
出自:
张大春
《大唐李白》
青松系马鸣风处,黄菊留人藉道边。
出自:
张大春
《大唐李白》
奈何今之人,双目送飞鸿。
出自:
张大春
《大唐李白》
立似沙弥合掌,坐如莲瓣微开。无知小子休弄乖,是你出身所在。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陈琳在回程之时走了一程旱路,自不免经过羊肠阪,此际马鞍上一桁一卷,书页随风翻展,回首长江不尽之流,看似亦有流尽之处,端的是天地幽长。这时陈琳懂得了什么是“一壑幽深听鸟树,十分安逸在诗书”,也懂得了什么是“平原系马五更寒,万里重来蜀道难”,更懂得了什么是“骢马剑门两向天,离愁和泪下西川”。他摸了摸脸颊上泪水轻轻爬过之处,略有些痒意,居然是那一部虬须,又都窜长了出来。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看样子要中国人不计较,除了菩萨显灵是没得治的。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这个吴大刀有点说不过去啊,纸糊的冒充千钧宝刀挥舞起来怎会没有破绽呢?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那一担两箩就这么在桑树底下搁了个把月,不忍糟践东西的乡下人里总有起头儿的,有人拾了一瓶儿回家,眼尖的看出来少了一瓶儿,随后跟着拾。接着就快了,不到两天,酱油瓶儿都跟那孩子似的,没了影儿。剩下的扁担和绳箩还在原处,又搁了几天,不知是谁嫌那物事碍眼,也搬回家善加利用了。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据说现在时代进步了,很多公共事务都可以投票决定,人人参加,票票有效,集思广益,共襄盛举。是这样的么?你说每个人都有机会表达意见就是民主的可贵,我说这可贵处也含藏着可恶的危险,因为半吊子民主唯有“以多数决取胜”的认识,而没有“发现谁在暗中用了什么力气”的智能……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烟霭迷茫之中,屈药师笑了,道:“那么你究竟‘见’了什么来?”说时放声大笑,几有不能自已之势。
剑客最后还是出手了,无论他之前错杀过多少人,可这是生平第一次,他挥剑之际完全明白他所杀的不是一个盗匪,一个吃人魔,却只是一个忍不住讥笑他的人;是这个人提醒了他:他从来没有看清楚他踏践过的那些不平之事究竟不平何在。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一场乡试下来,他和吴兰生都知道了一个精神微妙而为天下人共谋掩藏了上千年的秘密,那就是:科考考的是运气、是命理,不是文章好坏、才性高低,更无关乎人品清浊、德操优劣。天禄在数,吃一顿儿少一顿儿,如此而已。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剑客最后还是出手了,无论他之前错杀过多少人,可这是生平第一次,他挥剑之际完全明白他所杀的不是一个盗匪、一个吃人魔,却只是一个忍不住讥笑他的人;是这个人提醒了他:他从来没有看清楚他踏践而过的那些不平之事究竟不平何在?
出自:
张大春
《离魂》
我徒然学会了抗拒热闹,却还来不及透悟真正的冷清。
出自:
张大春
《四喜忧国》
并未解决生命中任何重大或微小的问题。他,他们只是共同遭遇,共同度过,然后相忘于江湖。是的,没事。……我突然学会了抗拒热闹,却还来不及透悟真正的冷清。
出自:
张大春
《四喜忧国》
“记着,庙堂太高,江湖又太远,两者原本就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勾当。日后又谁大言不惭地提起什么救国救民的事业来,便是身在江湖、心在庙堂的败类!便是挑起光天化日之劫的灾星!便是祖宗家门的大对头!”
出自:
张大春
《城邦暴力团》
在陈氏言下,“今世犹只见此一人而已”显然是极大的恭维,至少吾人无从考证陈氏是否像读金庸之作那样细读过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近代侠义英雄传》、顾明道的《荒江女侠》、白羽的《十二金钱镖》、郑证因的《卧虎藏龙》与《铁骑银瓶》和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等作..........
出自:
张大春
《小说稗类》
庄子曾用“酒杯中的水”来状述语言,从而创造出“卮言”这个词。由于容器不同,水的形状亦随之而异,这种没有固定形状、随器而变的性质正是庄子对语言的本质的理解。那么,盛装语言的容器究竟是什么呢?曾经建构了符号学(semiotics)的美国思想家皮尔斯(Charles Sanders Pierce)以「诠释体」(interpretant)这个字来概括那些「能了解某种符号(sign)代表某些对象(object)的人」。所谓诠释体,正是受到某个业已成形的语言系统所制约的族群;质言之,一旦某人了解了某符号指涉着某对象,某人即已隶属于这个语言系统,他也就不可能自外于庄子所称的那个「盛装语言的容器」。
出自:
张大春
《小说稗类》
于是小说展开了它十足异化的附庸旅程。它的本体论从而被完全遗忘。而我要提醒的是:小说的本体论其实多么简单?它是一个词在时间中的奇遇。
对于一个词,我们会问的是:“它是什么?”可是一旦经历了时间,我们也许会改问:“那后来呢?……一个原本陌生的词在时间里的奇遇除了唤起我们问:“它是什么?”“那后来呢?”之外,还会带来新的问题:“为什么?”虽然,在提出“那后来呢?”以及“为什么?”的时刻,原先的“它是什么?”未必获得解答,但是,解答并非目的,像幼儿一样满怀好奇地认识一整个世界才是目的。
出自:
张大春
《小说稗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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