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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贝托·埃科经典语录
共 47个句子,10部作品,人关注
句子(47)
作品(10)
从前,你花几个月时间学骑自行车,一旦学会,这就成了一件终生有效的家当。如今,你花两星期学用一个新的电脑程序,等你渐渐能操作时,新的程序又出现了,强制一般。因此,这不是集体记忆的丧失。在我看来,这更像是现在的不稳定。我们不在活在一个平和的现在之中,我们只是在没完没了地为未来努力做准备。 问题在于,是什么造成了现在的不稳定性?我们所经历的更新换代是否每一件都有意义?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别想摆脱书》
美向来并非绝对、颠扑不破。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恶是畸形的。……不过,由于恶来自善,因此,说恶对善有贡献,是有道理的。也因此,恶摆在万物秩序内部,有人说是美丽的。它不是绝对意义上的美,而是置于秩序内部而美;其实,说“秩序本身是美的”,比较得当。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第一组对立,是美与感官感觉之间的对立。美当然是可得而感觉的,但并非完全如此,因为美并不尽现于感官形式,表象与美尚隔一间;此一间隔,艺术家致力弥合无间,但哲学家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认为这间隔之大,无以复加。他说,世界的和谐之美其实是一种漫无秩序的流动。
第二组对立是声音与视像之间的对立。希腊人偏爱这两种感觉形式(或许因为两者有异于嗅、味二觉,能以度量与数字次序表现):希腊人承认音乐在表达灵魂上有其一日之长,但他们对美(Kalón)的定义(“赏心悦目”)只纳入可见的形式。混沌与音乐于是构成和谐且有形可见的阿波罗式之美的黑暗面,遂归戴奥尼索斯领域。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四”这个数字成为与一切相生相成的关键数字。四是基数,主要的风向,月自盈而虚的阶段数,季节的数目;四是《蒂迈欧篇》里火的四面体的组成数,亚当之名(Adam)由四个字母构成。四,如维特鲁威所言,是人的数字,因为人的双手往身体两侧伸直,宽度与身高相符,一个理想正方形的底与高于焉具备。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巴洛克之美超越善恶,其模型借丑传美,以伪表真,通过死亡呈现生命。”死亡”尤为巴洛克心理念念常在的主题。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此中差异,我们如果想到希腊人认为雕像必须代表一个“理念”(引申之下,即代表宁穆的静观),音乐则撩拨激情,即不难理解。
阿波罗与戴奥尼索斯的对立,另外一面是“远/近”。希腊和西方艺术有别于某些东方做法,大体喜欢与作品保持一些距离,不与作品直接接触:对照之下,日本的雕刻意在引人触摸,西藏的沙子曼茶罗需要人与之互动。古希腊人认为,表现美的是视与听,而非触、味、嗅,视觉与听觉使对象与观者之间能保持距离。不过,能够听的形式,例如音乐,又因其在聆听者心中唤起的反应,而惹嫌疑。音乐的节奏影射事物常变不居的流动,了无分界,徒滋不谐。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对于我们这些可怜的世人来说,灵魂的力量仅仅表现为”语言和行动”。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因为只有当某个词凑巧在某个特定的语境中精辟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时,才能称得上是“妙语”。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这个词变得庸俗了呢?“摆酷”及“赶时髦”的心理是罪魁祸首。 当人们出于懒惰情绪频繁使用某一个词,从而扼杀其他许多美好的词的时候,这个词语就变得尤为可憎了。 天生可恶的词汇是不存在的。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时至今日,人们似乎已经无法在不提及“专业水准”的情况下表达政见、进行辩论甚至谈论某事件了。 同样,这种疯狂地强调自己或者他人的“专业水准”的行为无异于让人们接受“站着茅坑不拉屎”是一种极其正常的现象;不仅如此,人们甚至还会为某人能够“在其位,司其职”而感到惊讶。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纽约,纽约,美丽的城市!
如果要选择一个终老之地,必须确保在那里不会感到牵肠挂肚。而恰恰就在那两座城市里,你从来都不会怀念什么。因为那里应有尽有,又有什么可怀念的呢?在那里,即使足不出户,你也会感觉置身于世界的中心。当你出门的时候,也不需要确定一个目的地,走着走着,总能看见新鲜的东西。
如果你了解纽约,就会知道在这座城市里转过一个街角就进入一个不同的世界。
纽约是座暴力之城,也是座宽容之城。它接纳所有人,让有的人死去,也让有的人幸福。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当人们空前地关心着那些与自己生活无关之事的时候,也是在不经意间忘却了内心的本真渴望。遗忘和空虚布满了生命的罅隙,由文字垃圾堆积而成的世界污秽不堪,真实的生活却永远成了在别处的美好图景。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如今,“政治正确”原则已深入到让人不得不改写传统童话的地步,从而使这些读物不包含污蔑任何一类人群或侵犯任何一个少数群体权利的内容。就连七个小矮人也要改称为“七名非正常身高的成年人”。在此,我想以该范例为标准,将小红帽的故事也重新改写一番,保证完全尊重他人在宗教、政治和性方面的选择。为了让整个故事情节在符合“政治正确”的氛围中展开,我将故事的发生地点设置在美国,一个有着丰富森林资源及野生动物资源的国家。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从尚可商榷的分析出发,得出一个极为幼稚的政治结论。 恐怖主义并不会在一个处于战争的国家里产生,但如果在某个遥远的地方正在发生异常说不清道不明的战争,那么那场战争所带来的压力会让一个处于和平状态的社会产生恐怖主义。正如巴尔干战争一样,地理上很近,心理上却十分遥远。新的恐怖主义浪潮就是这种反常现象所体现的征兆或带来的副产品之一。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当我们决定按照某个团体的价值观来干预的时候,我们就是在赌博,赌我们的价值观以及我们划分可否容忍的界限是正确的。这与那些承认革命或诛戮暴君行为合法化的历史性赌博并没有什么两样:究竟是谁给我权力,让我去重建我认为被侵犯的公道?对于反对革命的人来说,为一场革命正名毫无意义;只有那些投身于其中的人才会相信其价值,并打赌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在决策是否采取国际干预行为时,我们遇到的也是同样的问题。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通常来说,一个自认为掌握普遍价值观的团体(也就是我们说的民主国家)会按照自己的标准来设定可否容忍的界限。……因此,这个团体会对那些遭受到不可容忍的恶行荼毒的对象采取保护措施。但很显然,这种关于可否容忍的标准是“我们”的标准,而不是“他们”的标准。
出自:
翁贝托·埃科
《密涅瓦火柴盒》
事情是以一种正确的方式去发展:也是让我永远悲伤的方式。
出自:
翁贝托·埃科
《波多里诺》
你自以为无所不能吗?这是骄傲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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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贝托·埃科
《波多里诺》
和那些攻城掠地的骑士比较起来,沉默而庄重地承受自己命运的他才是真正的英雄。
出自:
翁贝托·埃科
《波多里诺》
“你为什么如此睿智?”有人问他。波多里诺回答:“因为我隐藏自己。”
“你如何隐藏自己?”
波多里诺伸出一只手,让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在你的面前看到什么?”他问。“一只手。”对方回答。“你瞧,我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吧。”
出自:
翁贝托·埃科
《波多里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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