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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格林经典语录
共 56个句子,9部作品,人关注
句子(56)
作品(9)
死前悔罪的谬误就在这里:忏悔是长期修行、自律的果实,只靠恐惧感是做不好的。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权力与荣耀》
生活中怪事很多,人们发现,不论日子多么不好过,总有某些瞬间你还是活得很开心,总可以同更倒霉的时刻做比较。即使在艰难险阻中,钟摆也依然来回摆动。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权力与荣耀》
恐惧与死亡并不是最坏的事。有时候叫生活继续下去反而是个错误。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权力与荣耀》
归根结底,这并不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既然他早已听任自己沉沦下去,如今再加上一点小小的痛苦,也就不值得注意力。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权力与荣耀》
在这个国家里,如果一个人还想保留个人理想的话,就必须精明。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权力与荣耀》
神父叹了口气。他因为面临的苦难而感到心头空空。恐惧比单调、漫长的路途更令人疲倦。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权力与荣耀》
一切好像就这样结束了,再也不需要怀抱任何希望了。十年的追捕和逃亡终于成为过去。坐在他四周的人个个沉默不语。这地方也同世界其他地方一样,充满着色欲、罪恶和不幸的爱情,臭气冲天。但是他发现,当自己活在世上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的时候,在这个地方他是能够获得宁静的。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权力与荣耀》
谁也没想到,墓地突然沉浸在巨大的痛苦里。他们已经习惯于小孩夭折的事,可是对世界其他地方早已熟知的一件事他们却还没有习惯,那就是希望破灭。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权力与荣耀》
他们现在见面时只是像兄妹那样,规规矩矩地接过吻。一旦出了纰漏,私通就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同友谊没有什么两样了。火焰已经燎了他们一下,现在越过这块烧焦的空地继续向别处蔓延;在这块燃烧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有一种责任感和一种孤独感。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他们本来以为是“安全”,原来是化了装的敌人,他终是接着友谊、信任和怜悯的名义施展自己的伎俩。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都是太阳,”斯考比说,“这里的阳光太厉害了。去躺一会儿把。”他把帽子摘下来,给威尔逊戴上。威尔逊满怀着仇恨从指缝中望着他——望着这个看到自己掉眼泪的人。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真是奇怪,”露易丝说,“现在他人不在了,我谈论他一点也感不到有什么拘束。我确实还是爱他的,威尔逊,我确实是爱他的,但是他现在好像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事后的悲哀在事情发生以前就沉重地压在他心头了。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是的,” 她说,“我知道你也不幸福。我不在这里,你就会得到宁静了。”
这是他从来没注意到的——她的观察的精确性。他什么都有了,唯一缺少的是宁静。所谓什么都有,指的是在他那间空荡荡的小办公室里的例行公事和在他喜爱的地方的时序更迭。多少次人们因为他的刻板的工作和微博的薪金而对他表示同情啊,可了解他的是露易丝。如果他重新变得年轻,他要选择的仍然会是这样一种生活。只不过这次他不会再期待任何别的人和他共度这种生活,和他共享浴盆边上的老鼠,墙上的蜥蜴,清晨一点钟旋风吹开的窗户和日落红土路上最后一丝粉红色的光线罢了。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斯考比觉得生命好像长得没有限度。对一个人的考验难道不能缩短些时间吗?难道不能在七岁的时候就第一次犯下不可赦的罪,十岁为了爱与恨就陷入毁灭的境地,十五岁躺在病榻上做临终的忏悔、赎罪吗?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他疲倦、凄凉地想,以后我一定要做得更好。
以后——令人悲哀的就在这个“以后”。是说蝴蝶在寻爱的过程中都要死掉吗?人可不是这样。 人是要承担后果的。责任同负疚,都要他承担。他发过誓,要使露易丝幸福,而今他却又承担下另外一个与他的誓言矛盾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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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他想:这么说这一切本来都不必要啊!如果露易丝留下不走,我就不会爱上海伦,尤塞夫就绝不会讹诈我,我就绝对不会做出那一绝望的行动来。我将还是我——还是十五年日记里记载的我,而不是这样一个破碎的铸模。但是,当然了,他又对自己说,我现在走运正是因为我干了这些事,我已经是魔鬼党羽中的一名成员了。魔鬼在这个世界上对自己人是很体贴的,从现在起,我还会从一个可诅咒的胜利走向另一个可诅咒的胜利。他心绪恶劣地想。
出自:
格雷厄姆·格林
《问题的核心》
市长甚至准备向其他狱友提议把余下的两块表藏匿起来,这样总比完全没有表看时间好。然而,当他刚开口想说出这个主意时,忽又觉得这样似乎显得有些懦弱,因此话说了半句就戛然而止。不管那晚究竟因为何故,反正市长忘了给表上弦。清晨醒来,天色刚刚亮到可以视物,他便急忙查看自己的怀表。“哎, ” 皮埃尔开口了, “几点钟了?那老古董怎么说?”指针定在一点差一刻的位置,如同被人弃置的黑色残骸。对市长而言,这简直是他一生中最可怖的时刻,比德国人抓到他那天还糟糕,不,远比那天糟得多。监牢破坏了一切感知能力,而最先丧失的是分寸感。他的目光从其他人脸上一一掠过,好似自己实施了某种背叛行为 —背弃了唯一真实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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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格林
《第十个人》
两个戴手表的人最先离去,他们在某天早晨七点离开牢房 — 或者是闹钟指向的七点十分 — 没过多久,也就几个小时以后,当手表重现时,已然戴在其中两名看守的手腕上了。这样一来,只剩下闹钟和一块系链子的老式银质大怀表,分属火车司机皮埃尔和布尔格的市长。这两人之间渐渐滋生出一种竞争意识。他们把时间视为己有,而不属于其他二十八个人。可是,他们的时间不一致,因此都以一种狂热的姿态捍卫各自的时间。这种狂热使他们与其他狱友疏离,结果每天任何时候总能看到他俩待在这间大水泥窝棚的同一个角落,甚至连吃饭都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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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格林
《第十个人》
人口研究报告可以印出各种统计数值、计算城市人口,借以描绘一个城市,但对城里的每个人而言,一个城市不过是几条巷道、几间房子和几个人的组合。没有了这些,一个城市如同陨落,只剩下悲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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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格林
《哈瓦那特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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