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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经典语录
共 60个句子,4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60)
作品(4)
总之,GAY这个词的原意和创意终于在邓肯身上全部汇合了,他,按照GAY的字典说法,是“快乐的,放荡的,鲜艳的,同性恋的:,人如此,画如此。
出自:
毛尖
《慢慢微笑》
当年,邵之雍被九莉的文采吸引,打定主意去找她,说,就算这文章是男人写的,也要去找他,所有能发生的关系都要发生。 现在看看,能发生的的确都发生了,而张爱玲最好的地方是,她用最好的关系定义了他们的关系,《小团圆》至终不出恶声,非常了不起。
出自:
毛尖
她非常矛盾地生活着,一边因为与世隔断而痛苦,一边又怕世界打扰她。而且,与生俱来的骄傲和自卑感,这个时候更是变本加厉,她屹立在美的巅峰,同时觉得“智力低下”。来自各路名流的邀请,她看也不看就拒绝。
出自:
毛尖
《例外》
信步踱到隔壁玫瑰发廊,老板娘满脸生春地迎在门口,问“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宝爷低沉说出“白玫瑰”后,就再不言语。 老板娘善解人意,拿拿捏捏,亲自上手。“红玫瑰”是热恋的发型,“白玫瑰”是失恋的发型,宝爷今朝不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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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他悠游小说林,出入大剧院,上得厅堂,入得厨房,阳春白雪到九个高音C,然后笔锋一转回到肉菜饭、烤乳猪,完全是眼下时髦的文化研究写法,但又完全没有文化研究的习气。 而当他用人的笔墨在《客厅里的绅士》中描述欧洲男和远东女的故事时,我简直想掩住这些章节不让李银河看到,因为故事主人公会赤裸地撞在现代枪口上。
出自:
毛尖
高考历史卷中,有这样一道题,问黄花岗起义时,开第一枪的人是谁? 四选一:A黄兴,B宋教仁,C孙文,D罗福星;可接着第二题,问黄花岗起义时,开第二枪的人是谁?选择项同上;第三题再问,开第三枪的人是谁?选择项依旧。 这三道题的标准答案都是A黄兴,因为许爷撰写的历史教材里写着:“黄兴朝空中鸣了三枪,揭开了黄花岗起义的序幕!” 为这三枪,许爷现在出不了门,而且离开了社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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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那天,我和哈布等在电影审查办公室门口,他们要决定《M》是否可以公映。然后,他们招呼我们进去,用非常严肃的语气:‘朗先生,朗太太,进来!’我们当时都心头沉重。最后,他们宣布:‘《M》是我们所反对的电影,但作品本身诚实又完整,所以我们决定一刀不剪。’那一刻,我们为自己感到骄傲,你看,纳粹也是懂电影的,好的电影征服左中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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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例外》
外语系的女生宿舍,人来人往,十一点敲过,穿大花短裤的看门胖阿姨,一个箭步,冲入寝室,把过时不走的“男辅导员”赶跑。
当时,男生已经不可以进女生楼了,但辅导员除外,所以,当时的男辅导员,都面色红润身心健康,偶尔自己不用证的时候,借给嗷嗷待哺的哥们,常常有红烧肉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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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我想祝福他们前程似锦,还有如花美眷。 但是和他们告别的时候,我说不出口,我怕我的祝福会像新闻联播那样不能着地。 因为一个铁的事实是,在中国,大中学生常常是只有青春期,却没有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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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微笑》以婉约的方式传达了她的一个先锋理念:微笑作为一种日常现实已经完全被我们忽略了,主流电影以虚假的方式侵蚀了我们对现实的关注,并不是罗曼史和大事件才是电影题材。她以自己的这种“放大现实”的风格对电影之父Louis Lumiere表达了最深的敬意,因为电影本来就是为了传达“现实”而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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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非常罪,非常美》
《高度孤独》的构想源于加瑞尔的一个观念,他想证明拍电影不需要依赖资本主义,不需要专业技术,完全不懂电影的人也可以玩电影。在他看来,任何人只要打开摄影机的盖子,总会找到值得拍的东西。说起来,在这部片子里,加瑞尔同时给欧洲那些没赶上“新浪潮”的导演们提供了一个“后新浪潮”的方向:回到日常的激情里去,回到个人经历中去。“日常生活可以多么动人”,而且,人人可以是导演或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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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非常罪,非常美》
据说夏目漱石当英文老师时,有一次让学生翻译“I love you”,学生脱口而出“我爱你”,夏目漱石说,日本人怎么会这么不含蓄呢,翻译成“今晚月色真美”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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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当然我们知道盗版是违法的,知道我们这么热爱盗版也是违法的,但是生活中总有些什么是需要偷偷去做的,总有些什么是需要黑夜掩护的,总有些什么吧?不然,全世界都是齐刷刷的阳光,全是牧师全是党员全是同志怎么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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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慢慢微笑》
在她看来,道德就是:爱你所爱,无论对方的生理性别或其他种种。整整一生,佛吉尼亚一直在实践她的道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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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慢慢微笑》
张曼玉一次次换上旗袍,一次次下楼去面摊买面条;衣服是晚宴般的郑重,面条却是最草民的生存,香港精神就在这里寓言般汇合:倾城的姿态,普罗的道路。说是举重若轻也好,说是举轻若重也好,香港人对生存的体悟总要比他城里的人多一分方生方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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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慢慢微笑》
玩了无数男人的萨曼莎也上男人的当,她哭诉说:“你们知道,有时候,任何人都想听听‘我们’这种词,他计划‘我们’的未来、‘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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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非常罪,非常美》
“最近一段时间,孙(甘露)老师非常非常忙,因为谁都想请他吃饭,被他补充到《上海流水》里去,要不然书出来,整整两百页找不到自己的名字,以后还能在上海滩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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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乱来》
害怕真实的影子会失去其最后的清晰。 纽兰的最后按兵不动,简直有一种胆识在其中,他跨过了如灰暮色跨过了这最后的“一寸灰”,超度了彼此三十年的相思。相比大量爱情小说中,无数的两败俱伤或俱死,纽兰的放弃,是不是更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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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青山木屋蓝天,阳光下满地树影摇晃,松林中出没着好几个小孩,都是她的。 然后之雍出现了,微笑着把她往木屋里拉。 张爱玲说:“她醒来快乐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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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
可原本,这个告示更应该让我们集体回忆鲁迅的一句话,“只要看有人出来唉声叹气的不满意女人的装束,我们就知道当时统治阶级的情形,大概有些不妙了。”
出自:
毛尖
《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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