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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桑塔格经典语录
共 122个句子,12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122)
作品(12)
进行判断的现象的东西,这就是说,我们通过艺术获得的知识是对某物的感知过程的形式或风格的一种体验,而不是关于某物(如某个事实或某种道德判断)的知识。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反对阐释》
艺术作品指涉真实的世界,指涉我们的知识、我们的体验、我们的价值。它们提供信息和评价。然而它们独特的特征在于,这们并不导致概念知识,而是引起某种类似兴奋的情感,某种类似或着迷状态下情感投入和进行判断的现象的东西。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反对阐释》
我们的感官本来就遭受着城市环境的彼此冲突的趣味、气息和景象的轰炸,现在又添上了艺术作品的大量复制。我们的文化是一种基于过剩、基于过度生产的文化;其结果是,我们感性体验中的那种敏锐感正在逐步丧失。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反对阐释》
在艺术中,“内容”似乎是将意识介入那些本质上是形式的转换过程中的托词、目标和诱饵。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反对阐释》
对艺术作品所“说”的内容从道德上赞同或不等同,正如被艺术作品所激起的性欲一样(这两种情形当然都很普遍),都是艺术之外的问题。用来反驳其中一方的适当性和相关性的理由,也同样适用于另一方。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反对阐释》
对大多数人来说,审美快感是一种与其日常反应根本无法分享的心理状态。他们把艺术理解为一种途径,通过它,他们被带进与有趣的人类事务的接触中。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反对阐释》
因我们生活在世界中,而且正是在这个世界中艺术品被制作出来并被欣赏。一旦人民认可在艺术品作为艺术品发生作用的过程中美学与伦理之间的那种部分毫无意义,那么以上我为艺术作品的自主性,即艺术作品不去意指什么的自由,所做的声明,就不排斥考虑艺术的效用、作用或者功用。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反对阐释》
世界(一切存在)最终不能被证明有正当的理由。证明某物有正当理由,这是一种心理动作,只有当我们把世界的此一部分与彼一部分联系起来加以考查时,而不是当我们考查一切存在时,这种动作才能进行。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反对阐释》
心态导致疾病,而意志力量可以治疗疾病——此类理论,无一例外的透露出人们对于疾病的生理方面的理解何其贫乏。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疾病的罗曼蒂克看法是:它激活了意识;以前是结核病充当着这一角色;现在轮到精神错乱了,据认为,它能把人的意识带入一种阵发性的悟彻状态中。把疯狂浪漫化,这以最激烈的方式反映出当代对非理性的或粗野的(所谓率性而为的)行为(发泄)的膜拜,对激情的膜拜,而对激情的压抑,当初被认为是结核病的诱因,现在又被认为是癌症的诱因了。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疾病是惩罚这种观点由来已久,对癌症来说,此类观点尤其兴盛。有一些说法,如与癌症“抗争”或“征服”癌症;癌症是“杀手”疾病;癌症患者是“癌症牺牲品”。表面看来,癌症似乎成了罪犯。但癌症患者也被弄得像是犯了罪似的。广为人们接受的那种有关疾病的心理学理论把患病和康复的最终责任全都加在不幸的患者身上。不把癌症仅仅当做一种疾病来治疗,而是当做恶魔般的敌人来对待,这种成见使癌症不仅被看作了一种不治之症,而且是一种羞耻之症。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大规模的传染性流行病不仅是一个医学事件,而且被当作是一个文学事件,一个道德事件。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从隐喻的角度说,肺病是一种灵魂病。作为一种袭击身体任何部位的疾病,癌症是一种身体病。它根本显示不出任何精神性,而是令人痛惜地显示身体不过就是身体罢了。 这些幻象之所以盛行,是因为结核病和癌症不只是被当作了通常具有(或曾经具有)致命性的疾病。它们被等同于死亡本身。在《尼古拉斯·尼克尔贝》中,狄更斯把结核病称作“死亡与生命如此奇特地融合在一起的疾病,以致死亡获得了生命的光亮与色泽,而生命则染上了死亡的忧郁和恐怖;药石于它无能为力,财富也奈何不了它,而贫穷夸口说能幸免于它……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不再把疾病视为对那种客观存在的道德人格的应有的惩罚,而把它当作内在自我的发泄,这看起来似乎不那么有道学气。但结果却证明,这种看法有同等的道学气和惩戒性,甚至有过之。那种认为疾病是人格之表达的浪漫观点,不可避免地与那两种现代疾病(过去的结核病,现在的癌症)一起被引申开去,从而断定人格可以诱发疾病—这是因为,人格没有向外表达自己。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疾病范畴的扩展,依靠两种假说。第一种假说认为,每一种对社会常规的偏离都可被看作一种疾病。这样,如果犯罪行为可被看作是一种疾病的话,那么,罪犯就不应该遭谴责或惩罚。而是被理解(像医生理解病人那样)、被诊断、被治疗。第二种假说认为,每一种疾病都可从心理上予以看待。大致来说,疾病被解释为一个心理事件,好让患者相信他们之所以患病,是因为他们(无意识的)想患病,而他们可以通过动员自己的意志力来治病;他们可以选择不死于疾病。这两种假说互为补充。第一种假说似乎在消除内疚感,而第二种假说又恢复了内疚感。有关疾病的诸种心理学理论全都成了一种把责任置于患者身上的有力手段。患者被告示是他们自己在不经意间造成了自己的疾病,这样好让他们感到自己活该得病。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疾病隐喻还不满足于停留在美学和道德范畴,它经常进入政治和种族范畴,成为对付国内外反对派、对手、异己分子或敌对力量的最顺手的修辞学工具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当过度的情感得到肯定时,它们就不再被类比为一种可怕的疾病—那样类比,是为了贬低它们。相反,疾病被看作是丰富情感的表达。结核病是这么一种疾病,它使强烈的欲望表露无遗;不管结核病患者自己是否情愿,结核病都显露出患者自己不愿表露出的东西
出自:
苏珊·桑塔格
《疾病的隐喻》
需要孤独——伴随着因自身孤独而感到的痛苦,这是忧郁的人所具有的一个特征。人要做完一件事情,就必须独处,或至少不能让永久性关系束缚住手脚。本雅明对婚姻的否定清楚地反映在他评论歌德《亲和力》的文章中。他的研究对象——克尔恺郭尔、波德莱尔、普鲁斯特、卡夫卡、克劳斯——都从未结婚;据舒勒姆说,本雅明渐渐认为他自己的婚姻“对他本身来讲是致命的”(他1917年结婚,1921年以后就与妻子感情不和,1930年离婚)。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在土星的标志下》
忧郁质气质的人感到自然界、自然的情感世界并没有什么诱惑力。《柏林童年》和《柏林纪事》中,他的自画像是一个情感完全被疏远的儿子;作为丈夫和父亲(他有一个儿子,生于1918年,20世纪30年代中叶与本雅明的前妻移民英国),他似乎简直就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亲情关系。对忧郁的人来讲,以家庭纽带形式出现的自然情感引入的只是伪主观的、多愁善感的东西;这是对意志、对独立性的压榨;它们剥夺了他们集中精力去工作的自由。这一自然情感也是对人性提出的一种挑战,忧郁的人有种直觉,知道自己在人性方面是欠缺的。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在土星的标志下》
对于忧郁症来说,装腔作势、遮遮掩掩似乎是必要的。他与别人的关系复杂,不明朗。那些高人一等的、不足的、情感迷惘的感觉,那种不能得到想得到的、抑或甚至无法对自己以合适的(或统一的)名称讲出来的感觉——所有这些感觉都觉得应该掩盖在友好,或在最具道德原则的操纵之下。使用一个由那些了解卡夫卡的人也用在他身上的词语,舒勒姆谈到了本雅明与别人的关系的一个特征,即“几乎是中国式的彬彬有礼”。
出自:
苏珊·桑塔格
《在土星的标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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