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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经典语录
共 244个句子,44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244)
作品(44)
有人不吃辣椒。我们到重庆去体验生活。有几个女演员去吃汤圆,进门就嚷嚷:“不要辣椒!”卖汤圆的冷冷地说:“汤圆没有放辣椒的!”
出自:
汪曾祺
《故乡的食物》
炒米和焦屑和我家乡的贫穷和长期的动乱是有关系的。
出自:
汪曾祺
《故乡的食物》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出自:
汪曾祺
《人间草木》
京剧的角色出台,大都有一段相当长的独白。向观众介绍自己的历史,最近遇到什么事,他将要干什么,叫做“自报家门”。过去西方戏剧很少用这种办法。西方戏剧的第一幕往往是介绍人物,通过别人之口互相介绍出剧中人。这实在很费事。中国的“自报家门”省事得多。我采取这种办法,也是为了图省事,省得麻烦别人。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我父亲是我所知道的一个最聪明的人。多才多艺。他不但金石书画皆通,而且是一个擅长单杠的体操运动员,一名足球健将。他还练过中国的武术。他有一间画室,为了用色准确,裱糊得“四白落地”。他后半生不常作画,以“懒”出名。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运河西边,是高邮湖。城的地势低,据说运河的河底和城墙垛子一般高。我们小时候到运河堤上去玩,可以俯瞰堤下人家的屋顶。因此,常常闹水灾。县境内有很多河道。出城到乡镇,大都是坐船。农民几乎家家都有船。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我在云南住过七年,一九三九至一九四六年。准确地说,只能说在昆明住了七年。昆明以外,最远只到过呈贡,还有滇池边一片沙滩极美、柳树浓密的叫做斗南村的地方,连富民都没有去过。后期在黄土坡、白马庙各住过年把二年,这只能算是郊区。到过金殿、黑龙潭、大观楼,都只是去游逛,当日来回。我们经常活动的地方是市内。市内又以正义路及其旁出的几条横街为主。正义路北起华山南路,南至金马碧鸡牌坊,当时是昆明的贯通南北的干线,又是市中心所在。我们到南屏大戏院去看电影,——演的都是美国片子。更多的时间是无目的地走,闲看。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法国安妮·居里安女士打算翻译我的小说。她从波士顿要到另一个城市去,已经订好了飞机票。听说我要到波士顿,特意把机票退了,好跟我见一面。她谈了对我的小说的印象,谈得很聪明。有一点是别的评论家没有提过,我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的。她说我很多小说里都有水,《大淖记事》是这样。 《受戒》写水虽不多,但充满了水的感觉。我想了想,真是这样。这是很自然的。我的家乡是一个水乡,江苏北部一个不大的城市——高邮。在运河的旁边。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我们每天经过,随时往来的地方,依然大西门一带。大西门里的文林街,大西门外的凤翥街、龙翔街。“凤翥”、“龙翔”,不知道是哪位擅于辞藻的文人起下的富丽堂皇的街名,事实上这只是两条丁字形的小小的横竖街。街虽小,人却多,气味浓稠。这是来往滇西的马锅夫卸货、装货、喝酒、吃饭、抽鸦片。睡女人的地方。我们在街上很难“深入”这种生活的里层,只能切切实实地体会到:这是生活!我们在街上闲看。看卖木柴的,卖木炭的,卖粗瓷碗。卖砂锅的,而且常常为一点细节感动不已。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我的家庭是一个旧式的地主家庭。房屋、家具、习俗,都很旧。整所住宅,只有一处叫做“花厅”的三大间是明亮的,因为朝南的一溜大窗户是安玻璃的。其余的屋子的窗格上都糊的是白纸。一直到我读高中时,晚上有的屋里点的依然豆油灯。这在全城(除了乡下)大概找不出几家。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大路的东侧,是大图书馆。这是新校舍唯一的一座瓦顶的建筑。每天一早,就有人等在门外“抢图书馆”——抢位置,抢指定参考书。大图书馆藏书不少,但指定参考书总是不够用的。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我觉得儒家是爱人的,所以我自诩为“中国式的人道主义者”
出自:
汪曾祺
《宋朝人的吃喝》
有毛的不吃掸子,有腿的不吃板凳,大荤不吃死人,小荤不吃苍蝇。
出自:
汪曾祺
《汪曾祺谈吃》
大红袍不易得,据说武夷山只有几棵真的大红袍树。功夫茶的茶具很讲究,但我只见过描金细瓷的小壶、小杯,好茶须有好茶具,一般都是凑起来的。张岱《红楼梦》栊翠庵妙玉拿出来的也是各色各样的茶杯。符文说“玉书碨”、“孟臣罐”、风炉和“若深瓯”合称”烹茶四宝“。”四宝“当然也是凑集起来的,并非原配,但称”四宝“,也可以说是”一套“了。
出自:
汪曾祺
《四方食事》
米粉揉成小枕头状的一坨,蒸熟,是为饵块。切成薄片,可加肉丝青菜同炒,为炒饵块;加汤煮,为煮饵块。云南人认为腾冲饵块最好。腾冲人把炒饵块叫做“大救驾”。据说明永历帝被吴三桂追赶,将逃往缅甸,至腾冲,没吃的,饿得走不动了,有人给他送了一盘炒饵块,万岁爷狼吞虎咽,吃得精光,连说:“这可救了驾了!”我在腾冲吃过大救驾,没吃出所以然,大概我那天也不太饿。
出自:
汪曾祺
《四方食事》
我第一次吃西施舌是在青岛顺兴楼席上,一大碗清汤,浮着一层尖尖的白白的东西,初不知为何物,主人曰是乃西施舌,含在口中有滑嫩柔软的感觉,尝试之下果然名不虚传,但觉未免唐突西施。高汤氽西施舌,盖仅取其舌状之水管部分。若郁达夫所谓"长圆的蚌肉",显系整个的西施舌之软体全入釜中。
出自:
汪曾祺
《四方食事》
一个文艺工作者、一个作家、一个演员的口味最好杂一点,从北京的豆汁到广东的塘虱都尝尝
出自:
汪曾祺
《四方食事》
有些人烫了澡(他们不怕烫,不烫不过瘾),还得擦背、捏脚、修脚,这叫“全大套”。还要叫小伙计去叫一碗虾子猪油葱花面来,三扒两口吃掉。然后咕咚咕咚喝一壶浓茶,脑袋一歪,酣然睡去。洗了“全大套”的澡,吃一碗滚烫的虾子汤面,来一觉,真是“快活似神仙”。
出自:
汪曾祺
《四方食事》
当年云南大学成立了一个曲社,定期举行“同期”。同期之后多半要进行聚一次餐。所谓“聚餐”,是到翠湖边一家小吃铺去吃一顿馅儿饼,费用公摊。不到吃完,帐已经算得一清二楚,谁该多少钱。掌柜的直纳闷,怎么算的这么快?他不知道算账的是许宝騄先生。许先生是数论专家,这点小九九还在话下!许家是昆曲世家,他的曲子唱的细致规矩是不难理解的,从俞平伯先生文中,我才知道他的字也写得很好。
出自:
汪曾祺
《四方食事》
我则有点像董日铸,以为“浓、热、满三字尽茶理”。
出自:
汪曾祺
《四方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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