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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迈考特经典语录
共 26个句子,3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26)
作品(3)
我们在物质上极端贫穷,但我们总是很快乐,有很多渴望,很多梦想,很多激情,我们感觉很富有。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我看见谎言正在你的牙缝里溃烂。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你们必须得研究和学习,自我判断历史和其他东西,不过如果大脑空空的话,你们什么事也没法做决定。把你们的大脑充实起来吧,把你们的大脑充实起来吧。大脑是你们的宝库,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干涉得了它。要是你赌赢爱尔兰赛马,买下一套房子,房子需要家具,你会往里面塞些乱七八糟的垃圾吗?你们的大脑就是你们的房子,要是往里面塞从电影院看到的那些垃圾,你们的头脑便会腐烂。你可能是个穷人,你的鞋子是破的,但你的大脑却是座宫殿。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为什么你不去美国?各种各样的废物在那儿都能找到位置。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但是我有同样的问题,玛吉也有。婚姻破裂了。贫民窟里长大的爱尔兰天主教徒和新英格兰地区的好女孩没有共同之处。她们真卧室窗户上挂小窗帘,戴齐肘的白手套,和好男孩们去参加舞会,跟法国嬷嬷们学习礼节。她们被告知:女孩们,你们的节操就像是一个跌落的花瓶,你可以修复裂痕,但是裂痕会永远存在。贫民窟里长大的爱尔兰天主教徒可能会回想起他父亲说过的话:填饱肚子后,一切才会有诗意。
那个爱尔兰老人曾对我说过,我母亲也曾经警告过我:和自己人待在一起。和自己人结婚。熟悉的魔鬼比不熟悉的魔鬼好。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纽约,我来了!》
全世界的人都无法干涉你脑海里的想法,这真是一件美事啊。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我也许正穿着西服,看着《纽约时报》,找来羡慕的目光,但每天还是情不自禁要犯一桩大罪:忌妒。我看见大学生。他们手里拿的书皮上写着哥伦比亚大学、福德姆大学、纽约大学、城市学院。想到自己永远也不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心里就空落落的。我想走进一家书店,买些可以在地铁上炫耀的大学书皮,只是知道自己会被人发现,让人笑话。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纽约,我来了!》
确凿的实例促使我必须相信,你就是我的敌人。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妈妈热爱这样的生活,这种激动人心的生活。她喜欢在马拉奇的酒吧喝高脚杯酒,喜欢大家介绍她为马拉奇的母亲。她眼睛发亮,双颊发红,那闪亮的假牙让世界赞叹不已。她跟着马拉奇参加聚会。令人精神愉快的聚会,她这么称呼那些聚会。母亲的聚光灯下,其乐融融,她还试图和马拉奇一块儿唱,直到第一次出现肺气肿症状喘不过气来。在利默里克的火炉旁为下一块面包从哪里来发了多年愁后,她正享受着美好的生活。这不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吗?啊,也许她可以多待一段时间。当然,回利默里克又有什么用呢?大冬天的,除了坐在火炉边烤烤她那可怜的小腿外,没什么可做的。她将这天气转暖的时候,或许是复活节回去。阿非可以在这儿找份工作,保证他们的开销。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纽约,我来了!》
母爱是一种赐福,无论你浪迹何方,趁她健在好好珍惜,不然将是思念的惆怅。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他踏上窄窄的街道,面带微笑,年轻又骄傲,绞索套在他的脖子上,被他金黄的发卷贴得牢,罗迪迈克考雷即将赴死,今天走过那座图姆桥,蓝色的眼睛里不见一滴泪,反倒有兴奋的光芒在闪耀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上帝已经原谅我了,我一定要原谅自己,上帝是爱我的,我一定要爱惜自己,惟有先接纳心中的主,才能爱及上帝创造的万物。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没有尊严的工作是死的工作。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教书匠》
小时候在爱尔兰,母亲就这么对我们说;现在这个梦想我们已经实现了。我老是梦见自己乘船驶入纽约港,眼前的摩天大楼让我望而生畏。要是告诉弟弟们,他们会忌妒我在美国度过的这一夜,然后便声称他们也做了同样的梦。他们知道这样可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尽管我会跟他们争辩,告诉他们我是老大,那是我的梦,他们最好不要插手,不然会有麻烦。他们告诉我,我没有权利独占那个梦,每个人都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梦到美国,对此,我无能为力。我对他们说,我可以阻止他们,让他们整夜睡不着觉,根本做不了梦。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纽约,我来了!》
“我们也不在乎,她想怎么嚷就怎么嚷吧,反正我们到乡村和母牛、绵羊一起玩了个痛快,又回到楼上的意大利美美地烤了会儿火。”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她说:当然,你在爱尔兰是绝不会见到蟑螂的,那儿没有食物,只能喝酒。蟑螂要么饿死,要么变成酒鬼。不用说什么,我知道。我姐姐嫁给了一个爱尔兰人,这是她做的最糟糕的事。爱尔兰男人是很棒的约会对象,但不能嫁给他们。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纽约,我来了!》
雨渐渐停了,鸟儿开始在我们的头顶鸣叫。帕迪说那是鸭子或鹅一类的东西,它们正在飞往非洲的路上,那地方温暖宜人。连鸟儿都比爱尔兰人有头脑,它们来香农河度假,随后回到文段的地方,甚至是像印度那样的地方过冬。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安琪拉的灰烬》
第一份工作中第七大道的一家帽子厂。厂主迈耶先生对我说那是一份很简单的工作,只需要拿起那些颜色灰暗的女士帽子,把羽毛浸到不同的染缸里,将羽毛晾干,以帽子为标准配色,将羽毛粘在帽子上。简单,是吧?是的,你就是这么想的,迈耶先生说,但波多黎各人认为生活就是复活节旅行,但它不是。搭配羽毛和帽子,你得有品味。品味,我的朋友。布鲁克林区的犹太小妇人们可不想在逾越节的时候戴上一顶复活节旅行戴的帽子。明白我的意思吗?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纽约,我来了!》
我试着将羽毛浸到不同的染缸里,从而变换色彩设计,以达到彩虹的效果。我把一根羽毛当作画笔,在其他羽毛上画上小圆点、条纹、落日、盈缺的月亮、波浪起伏的河流(鱼儿在里面来回游动)和栖息的鸟儿。女人们笑得都踩不了缝纫机了。我希望自己能和她们交谈,问问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希望自己可以对她们说,我到这个世界上来不是为了给帽子粘羽毛的,我是个字德国训过狗、在码头干过活儿的大学生。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纽约,我来了!》
他收下拖钩,和我握了握手,说:好了,孩子,祝你好运,我们会把工资寄给你。埃迪只是一个平台领班,没有接受过教育,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上来,但他知道自己的处境,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走到霍勒斯面前,和他握了握手,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对他有种奇怪的爱意,这让我难以启齿。我希望他可以成为我的父亲。他也是什么话都没说,拍了拍我的肩膀,冲我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些时候,言语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在港口仓库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埃迪.林奇的那一声喊:干活儿去,你们这群松松垮垮的蠢货!
出自:
弗兰克·迈考特
《纽约,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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