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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经典语录
共 68个句子,4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68)
作品(4)
在中国,我已经习惯了别人对我更多一些耐心;一般而言,他们只要看见说汉语的外国人,就会倾向于表现出一种夸张的尊敬。不过,对于敬重的真正含义,我倒是从没抱过幻想。在那层敬重的深处,是一种局促不安;从内心深处来说,很多中国人--对于自己的国人在外来者面前的表现还是感到有一丝耻辱的。
出自:
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中国需要发展到某个点上,让中产阶级和上层人士都感觉到,这样的体系对他们获得成功已经形成了障碍。不过,这样的情形即便在高速公路出口的小城镇里也没有发生,因为他们仅凭着卖几块地板砖也能赚到大钱。
出自:
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而当美国的新兴城镇刚刚开始成型时,第一批居民往往是商人和银行家,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律师。当人们还在住帐篷的时候,当地的第一份报纸已经刊印。最先修好的永久性建筑一般是法庭和教堂。在当时,那的确是一个非常严酷的社会,不过,之少已经具有了早期意义上的社区和法律。
出自:
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有风度的输,胜过不惜一切代价的赢。
出自:
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中国的过去比西方悠久得多,没有人会否认这一点。不过,过去并不等于历史。中国的过去没有真正的叙事,有的只是一个个不知真假的故事罢了。”
出自:
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如果外国记者注意到某件富有戏剧性的事情,他就继续展开调查:甘肃的贩卖儿童事件、广西的妇女绝育事件、山东监狱里的劳工维权人士等。这些新闻出现在美国的报纸上,而那些报纸的读者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也不了解这些新闻的背景。这就像那本涪陵的教科书:有时你获得了更多的消息,知道的却越少。甚至尽管这些新闻是出于最为良善的目的,却只变成了满足人们窥探隐私的东西而已。
出自:
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要做好自由撰稿人这一职业,关键就是要把你自己和那篇署有你名字的文章分离开来。你要远远地注视着你的文章,如同一个忽然晕眩的人注视着自己的身体趴在地面上。
出自:
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姜文)告诉我,很多中国人需要心理方面的帮助。“人们应该花更多的时间,读懂自己的内心。”他说,“个人和历史是相同的——我这么说的意思是,个人的历史是极为丰富的。一个个体可能甚至比一个社会更为复杂。不过中国人并没有多少时间去审视自己。每个人都太忙了;缺乏足够的平静去反思。在遥远的过去,这是个和平而稳定的国家,但现在一切都变得太快了。
出自:
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作为一个记者,你要追踪不起眼的琐事。你埋头在那些东拼西凑的新闻故事里,日复一日;偶尔,你抬起头来,才意识到整个局面已经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在某些时候——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和其他同样穿西装打领带的白人记者登上媒体专用巴士,你不禁会想知道:这就是一切的目的所在吗?世界真地从布什这30个小时的停留中、从所有这些会议和演讲之中向前迈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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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每当一个人学习一门新的语言,他就有机会获得一种新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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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我最为烦心的却是文学在西方的政治倾向:人们阅读文学的时候,把它当成了一种社会评论,而不是一种艺术形成;书本被强迫用作这样或那样的政治理论的服务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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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涪陵是一个腿的城市—棒棒军青筋、毕现的腿,老人们佝偻如弓的腿,年轻小姐们细如柳枝的腿。爬坡上坎,你得留神的是脚下的石阶;低下头,你就能看见走在前面的一双腿。
出自:
彼得·海斯勒
《江城》
没有什么改变。当你弄明白所有事情都还跟原来一模一样的时候,既会觉得心满意足,也会觉得灰心丧气。
出自:
彼得·海斯勒
《江城》
日子总是有好有坏。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正是我喜欢涪陵的原因:这是一个充满了人性的地方,既闪耀着光彩,又点缀着瑕疵,而这样的城市注定总是有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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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他们都变成了受着狭隘的目的和兴趣支配的一个群体,我看到的几乎是一幅炫耀男性气概的讽刺画。画中的人物一般热衷于佩戴手机或传呼机,努力挣钱来购买不断翻新的VCD影碟机和卡拉ok系统。他不停地抽着宏声香烟。他说话比较大声,很爱面子,喜欢摆出大款的派头儿。每到周末,他总会跟几个男性朋友一起来一场喝酒比赛,争先恐后地把一杯杯白酒吞到肚子里。如果想来点违禁的刺激,他还会到卡拉OK厅或者发廊里找个小姐玩玩儿。
出自:
彼得·海斯勒
《江城》
“没有,我只是听众而已。”他说。“而且那时他已经醉醺醺的了。他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他在受苦--我觉得,人生成了他的一个负担。”
出自:
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我明白了,作为一个有思想的 ,他的长处正是得益于他没有受过任何正规教育。没有人教他怎么想问题,这样他就可以自由而清晰地思考了。”
出自:
彼得·海斯勒
《江城》
这条江河一如往常。它跟这里的人不一样,在两年的时间里,这里的人在我的眼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现在即将各奔东西,踏上未知的前途,尽管他们已经凝固在我的脑海,被一连串的回忆定格——包抄手、上课、在码头面无表情地站立着。但外面的江水大不一样,我跟长江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简单:我有时顺水而下,有时候又会逆水而上。逆水较慢,顺水较快。一切的一切,莫过于此——我们在路上交错而过,然后又继续各奔东西。
出自:
彼得·海斯勒
《江城》
如果人们还显得有些消极,那是因为他们看惯了更不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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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奇石》
在中国,便衣的外貌特征非常明显:三四十岁的魁梧男子,穿着纽扣式衬衣、黑色裤子和廉价皮鞋。他们几乎清一色留平头。他们以小组为单位溜达,盯着固定的目标。为了敷衍了事的掩饰作用,比赛围观人群中的便衣警察也分到了小国旗,只是他们不像其他人那样使劲挥舞。他们拿着国旗的手靠近臀部,仿佛握着武器随时准备射击。
出自:
彼得·海斯勒
《奇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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