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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经典句子
卡勒德·胡赛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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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句子(88)
是什么引起了怨恨,败坏了妈妈的善良、她的救助,以及她英勇的行为?是它们身上那一层知恩图报的阴影。这是她的需求,这是她让你背负的债务。她把这些行为当成了现款,拿来换取忠诚和顺从。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年前玛达丽娜要离开。那条把你拉出洪水的绳子,也会变成捆住你脖子的套索。人们到头来总是让妈妈感到失望,我也如此。他们无法偿还自己欠下的债,无法以妈妈希望的方式偿还。妈妈得到的安慰奖居高临下的无情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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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我记得我在少年时代,常为妈妈不做、而别的母亲都会做的那些事而耿耿于怀:牵着我的手走路,让我坐在她腿上,睡前给我读童话书,亲我脸蛋道晚安。这一切历历在目。但是这么多年来,还有一个更大的真相,我却一直视而不见,任由它处在不被承认和未受赏识的状态,在我的满腹委屈之下深埋。那就是:我的母亲绝不会离开我。 父母的爱不是要为孩子做多少事,而是孩子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父母在等待着做些什么,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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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有时候,这种感觉(某种东西或某个人的缺失)朦朦胧胧,像一个信号,穿越了晦暗的小径和浩瀚的荒野,化作收音机里一声细弱的呼叫,遥远而飘忽不定。还有些时候,这种缺失的感觉却那样清晰,那样亲密,仿佛触手可及,让她的心猛然沉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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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她的人生,她全部的人生,始终存在着一种巨大的缺失。冥冥之中,她总有这样的感觉。 “哥哥。“她说。她没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也没意识到自己在哭。 一首波斯语的歌,歌中的一段,忽然飘落到她的舌尖: 我知道伤心的小仙女, 晚风吧她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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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难道我们不是都曾经渴望着逃离,改头换面,塑造重生吗?到了最后,难道我们不是都砍断了拴住我们的锚链,让自己得到解脱吗?可我又嘲笑着这样的疑惑,告诉自己我们毫无相似之处,而我之所以对它感到恼怒,也许只是把它当作了一件面罩,用来掩饰我的嫉妒,因为她在这件事上比我成功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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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踉跄前行中,你总能在他们身上找到丢失的那一部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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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因为她不得不认命。有什么选择呢?阿德尔无法逃离自己的生活,正像吴拉姆也逃不出自己的生活一样。人们会学着忍受最难以想象的东西。他也会。这是他的生活。这是它的母亲。这是他的父亲。这就是他,哪怕他始终对此茫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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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这个世界看不见你的内在,它一点也不关心你的希望、梦想,以及忧伤。他们都被皮肤和骨骼遮蔽着。这是如此简单,如此荒谬,又如此残忍。美貌是个巨大而不当的礼物,来得既任意,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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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我猜想,妈妈正在他脑海中不断暗落,她的脸退入了阴影,每过去一天,对她的记忆就会有所衰退,有所流失,如同握在手中的沙子不断漏掉。她正在变成一个没有血肉的鬼影,一个空壳,他不得不逼着自己,用臆想的细节和捏造的个性,去加以填补,哪怕这记忆是伪造的,似乎也总要好过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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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那段历史。太多去而复返重合。一如在朗读你自己的起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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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悔恨有什么好处?它什么也不能挽回。我们失去的东西再也无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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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做出评价时 最好怀有一定程度的谦逊和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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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二)续 她爬下长凳,拉起萨莉亚的手,径直往教室里去了。 从那一天起,萨丽娅再也没有带过面罩,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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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创作意味着对他人生活得恣意破坏,把他们变成不情愿,也不知情的参与者。你盗取别人的欲望,别人的梦想,偷走别人的缺陷,别人的痛苦。你拿走了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是故意在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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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他说,这就是圣战的意义。牺牲。你牺牲掉你的手脚,你的视力,甚至你的生命,可你牺牲也欢喜。他说,圣战可以给你带来某些权力,让你获得特权,因为真主一定会让那些做出牺牲的人得到最公平的回报。此生如此,来生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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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真是疯狂啊。不折不扣的精神错乱。令人叹为观止的愚蠢,无凭无据的信念,全然不顾那庞大的几率,竟然相信一个并不归你掌控的世界,相信它绝不会夺走一件你无力承受其失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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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可是,等我放下行李箱,却感到每样东西中间都有一个空空的洞。我母亲和萨莉亚在这相依为命,一过就是几十年,对我而言,这段岁月却是黑暗而辽阔的空白。我一直在缺席。缺席于萨丽娅和妈妈在这张桌子上一起吃的每一顿饭,缺席于那些欢笑,争吵,持久的烦闷,疾病,正是这一长串简单的仪式构成了人的一生。进入我童年的家有点迷惑,就像一部小说,很久以前我读了开头,后来又把它丢开,现在却在读它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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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言语之间忽然喷涌的沉默,有时冰冷而空洞,有时潜伏着什么,却终究归于无言,像一片乌云,带着雨,却永远不会飘落。在有些夜晚,他会梦见自己又一次置身荒漠,一个人,四下都是山,只有一点点细小的微光在远处闪烁,明明灭灭,如同一句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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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德·胡赛尼
《群山回唱》
(1)他梦见自己站在果园边上,注视着树林里的棒笞,铁棍起起落落的光华,铁器击打肉与骨的声响。他从这些梦里醒来,带着锁在胸腔里的一声悲号。随时随地,哀哭发作,如肋骨受到重击。 可是。 可是。 还有别的事情发生。新的认知没有从他脑中消逝,却慢慢找到了伙伴。另一种认知出现了,对抗着如今贯通他身心旳意识疾流,它没有取代前者,它只是要求共处的空间。阿德尔意识到了它的觉醒,这是他另外的部分,也是更令他困扰的部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这一部分将逐渐地,难以察觉地接受这个新的身份,但此时此刻,它还像湿透的毛衣,让他感到刺痛。阿德尔终于看到,他或许会像母亲那样逆来顺受。起初,他一直生母亲的气,现在他有了更多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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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我扭头看着帕丽。“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帕丽的下巴颤抖着,慢慢摇了摇头。她从我手里接过茶叶盒,仔细地看着。“不。”她说,“我们俩,阿卜杜拉和我失散的时候,他受到的伤害比我重得多。我比较幸运,因为我年轻小,这一点保护了我。我还能享受遗忘。他不行。”她拿起一片羽毛,轻轻蹭着自己的手腕,盯着它,好像在希望它活起来,飞起来。“我不知道这羽毛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它的故事,可我知道它的意思是,他想着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想着我。他记得我。” 她轻声哭了起来,我搂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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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回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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