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惊讶地去思考,多少生命中美好的失去曾被赐予我。如果那个通过无线电广播做梦的孩子被问起当他长大后想做什么,我现在的样子应该是他或多或少曾经描述过的。虽然有些犹豫,但这点我仍可以肯定,甚至包括我现下的痛苦,我想这很不平常。是不是大多数人都对自己感到失望,在平静的绝望中日趋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