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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10个句子
所有烧伤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一个穿着睡衣去够茶壶的母亲,因半截未熄灭的香烟头而面临截肢;跌入篝火的醉汉;被压扁的车中漏气的煤气罐······伤是这些故事中最后的结局。
出自:
查尔斯·格雷伯
《一个都不放过》
但正如所有谋杀案件背后隐藏的真相一样,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那些人都没法再给出答案了。
出自:
查尔斯·格雷伯
《一个都不放过》
查理在童年的时候就牢记了这样一个道理:只有那些在离世之时还遭人憎恨之辈,才会被很好的铭记、永久地铭记。
出自:
查尔斯·格雷伯
《一个都不放过》
下一次你再见到我的时候,你一定是戴着手铐的。
出自:
查尔斯·格雷伯
《一个都不放过》
To make a prairie it takes a clover and one bee,
要造就一片草原,只需一株苜蓿一只蜂,
One clover, and a bee.
一株苜蓿,一只蜂,
And revery.
再加上白日梦。
The revery alone will do,
有白日梦也就够了,
If bees are few.
如果找不到蜂。
出自:
艾米莉·狄金森
《要造就一片草原》
1987年,6月。 圣巴拿巴医学中心是新泽西州唯一拥有专业烧伤科的医院,几乎所有的烧伤患者都被送到了这里。在这儿,你随处都可以见到那些拥有可怕外观的人,他们因为车祸、房子失火、工业泄露等各种不同的原因被送到这里。有男有女,最常见的是小孩,全都被烧得残缺不全,没有头发,眼睑,身上的皮肤也焦熟,无法修复。查理的工作就是负责将这些伤患坏死的组织统统清理到一个金属托盘上——清洗,移除那些已经烧焦的部分,用抗菌肥皂给坏死的皮肤组织消毒。即使在病危护理领域,这个过程也可怕得令人难以想象,作为从护理学校毕业以后的首份工作,这简直跟下地狱差不多。
出自:
查尔斯·格雷伯
《一个都不放过》
2003年12月,43岁的新泽西护士查尔斯·库伦(CHARLES CULLEN)第一次站在法庭上,承认自己在过去16年里,在9家不同的医护中心杀害了近40位病人。但据调查者估计,实际遇害的人数可能超过300人。库伦拥有新泽西和宾夕法尼亚两地的护士执照,而其工作过的医疗机构更是多的惊人。库伦在审讯中承认,他是故意杀死这些人的。库伦声称,自己杀死病人是为了让他们免受病痛的折磨——他经常在特护和烧伤病房服务,他指责医院对待病人像对待畜生一样,而他是在行善,替他们解决“痛苦”.
出自:
查尔斯·格雷伯
《一个都不放过》
我刚开始当妈妈的时候,晚上躺在床上,常常想象一连串最可怕的事情:被水母蛰咬,尝到有毒的草莓,陌生人的微笑,掉入浅池塘。孩子可能出任何意外,光凭妈妈一个人的力量似乎不可能固守他的安全。等到我的孩子长大一点,我想象中的危险改变了:吸食强力胶,玩火柴,有人在学校的露天看台后面贩售粉红色小药丸。其实每天晚上都不睡觉,你也数不清失去所爱的人的方法有多少种。 对我而言,现在的境遇已经不是假设性的问题。当你被告知你的孩子得了致命的疾病,做父母的必然落入两种情况之一:一是你想挽救她的所有努力都是白忙一场,一是你的脸颊挨了一拳,你以为没事了,熟知世事难料,你得再次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继续挨拳头,因此,我们看起来可能很像受折磨的病人。
出自:
朱迪·皮考特
《姐姐的守护者》
全球化使美国专门从事创造性活动,产出新的理念和思想及具有突破性的产品,并且通过输出工作机会的方式,逐渐把不那么具有突破性的部分分离出去,让那些喜欢按小时取酬的人去做。
出自:
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
《黑天鹅:如何应对不可预知的未来》
三岁的时候,我想杀死我姐姐,这是我最早的记忆。那个记忆如此鲜明,我如今还不时想起当时她的鼻尖隔着枕头套抵着我的手掌的感觉。她不可能抵抗得了我,不过,我还是没能成功。爸爸走进我们的房间,他要送我们上床,跟我们道晚安,这刚好救了她。他领我回我床上,对我说:“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 等我们大一点,我似乎是个不存在的女儿,除非和她有关。我们的两张单人床之间有一道长长的阴影,我每每在房间的另一头看着她睡觉,都会细数有哪些死法:在她的谷片食物里下毒;到海边被退潮的水流卷走;被闪电击中。最后,我虽然没有杀死我姐姐,但她自己想杀死自己。 或至少,我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
出自:
朱迪·皮考特
《姐姐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