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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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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句子(567)
作品(1)
“小宝。”沈清轩突地坐起身来,道:“君子如玉,双玉为珏,你往后就叫沈珏。” “为什么是双玉?”小宝奇怪的问。 沈清轩又懒洋洋的躺回去:“不为什么。” “爹爹诳我。”小宝才不信他,想了想道:“因为我是爹爹和父亲的孩子吗?” 沈清轩横眼瞪他,“想不明白就好好想,不要胡说。” “爹爹,你耳根红了。”小宝严肃的指出,然后自己下了结论,“一定就是这样的。” 随后被他爹爹一本书砸在脑袋上,赶出去了。
出自:
溯痕
《遇蛇》
真正的大战拉开了血腥的帷幕。 季玖并不需要如何指挥,因为凤鸣岗上的将士都知道这是生死一战,任何松懈都是致命的,只有以死相搏,让每一根箭矢都能精准的射入敌人的心脏,每一颗抛下的滚石都能砸到敌人的头颅,每一柄长枪都要刺透敌人的胸膛。 他们当中绝大多数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士兵,没有军衔,没有官职,但是这场惨烈的战斗中没有一个人退缩。没有谁的个人力量能够对战局起到倾斜的程度,连季玖都不能,他们都是普通人,护卫国家,如此而已,但全都舍生忘死的将生命的辉煌燃烧到了极致。 因为他们不能退,城中百姓需要他们,家中妻儿需要他们,还有含辛茹苦养育他们长大的爹娘,一切都要他们去保护。 人的生命最大的意义,或许就是,心中有了守护的信念。
出自:
溯痕
《遇蛇》
沈清轩仍是笑着的,笑的无比开怀。
仿佛无论自己是否身陷险境、无论这世间对他有多少不公、无论前途叵测与否,只要看见他,只要听见他,就能笑出声来。
仿佛从心底生出的金色花朵,世界再黑暗,也有一处永远明亮的温暖地方。
出自:
溯痕
《遇蛇》
伊墨静静的说,而后缓缓松开手,在身侧响起的剧烈咳嗽声中,他的声音也失去了起伏的情绪,变得异常冷清: “季玖,我可以允许你的口不对心,我也允许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即使做错了事,我也不会恼你。” “因为你是季玖,你要做季玖。我不会阻止你。” “你知道,我并不介意杀了你。所以,不要用你那渺小卑微的性命威胁我。” “季玖,请你务必记住这一点。” 季玖从剧烈的咳嗽里平静下来,听着那人的声音响起,又停顿,又响起,再停顿,最后……无声无息。 他直起身,环顾四周,人已经消失,只余满室血腥,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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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在人间喧闹的街市上,柳延是安静的,穿着一身月牙白袍,正在成长的身体单薄却修长,若不观察他的眼睛,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一眼望去便是富贵人家的少年公子。只是一路上,柳延都要牵着伊墨的手。手指相交,缠缠绵绵的扣在一起,仿佛在说:柳延喜欢伊墨。 但是,伊墨不稀罕这样的喜欢。 习惯了炽烈的爱与恨,伊墨不知道,这样的喜欢,也是喜欢。 所以明明触手可及,他还是带着柳延,四处寻觅。 柳延就傻乎乎的,跟着他东奔西跑。他不知道伊墨要找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对伊墨很重要,就跟着他,只要在伊墨身边,柳延觉得去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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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季玖轻嗤一声,摇了摇头。自从遇上这妖,他的世界就被颠覆的彻底,而今这种荒诞的念头都冒出来了。岂不知一只妖都这么难缠,再去寻一只,他嫌日子过得还不够乱不成?再说,哪里还能遇上一只修行千年的妖物呢?以为那是街上野狗,随处可见吗? 季玖撑着额头揉了揉,心里却烦乱起来,做什么不去好好修炼非要来找他,将来得道升仙不是好的很吗?便是前世情侣又如何?那人死了,死了就是死了,除非死而复生,否则那人不可能再存在。即便是转世,他又怎么会同那自幼残废孤寂潦倒的人一模一样?那是不可能的。季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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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不是不心惊的。 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这样,可以对着干净纯粹的眼睛无动于衷,可以对着救援的人痛下狠手,可以对着一个同自己弟弟般的人,满腹阴谋算计。 欺骗和谎言,他什么时候,也可以说的这么流利了?他记得自己小时候,还是个纯真善良的孩子,被父亲和先生淳淳教诲,遵循德义礼智信的那个沈清轩,哪里去了? 这么……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是沈清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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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沈珏在长久的愣怔中回了神,一时无话可辩,只哀哀唤了一声:“爹。” 季玖盯着他,目光冰冷而锋利,在沈珏脸上若刀一般,切割开他的血肉,直逼灵魂,“你唤的是谁?沈清轩还是季玖?” 沈珏沉默了。 “回答我,沈清轩还是季玖。”神情冷酷的季玖,威慑迫人,如压在他面前的冷峻山峦,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沈珏望着他,许久,才缓缓道:“是沈清轩。” 话说出口,沈珏闭上眼,低声道:“对不起。” 季玖放开了他。 扔了剑鞘缓缓走回竹椅坐下,重新阖上眼,季玖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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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季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份“月子粥”是给皇帝准备的。这蛇——季玖无话可说。 站了片刻,季玖取过勺,一边搅着锅里的粥一边淡淡道:“虽然有了中意的人,沈珏也不会为他舍了自己父亲,平白做这么孩子气的事,也不怕叫人笑话。”略顿,补上一句道:“你这生的是哪门子气。” 心思叫人戳破了,老蛇脸上不见分毫羞惭之色,倒是坦荡的很,道:“我高兴。”他就乐意做这般孩子气的事,怎么着? 季玖其实也能想得到,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与别人好了,作为父亲,心里一定是有些情绪的。只是他之前并不知道,这一份无血缘的亲情,能将这老妖怪羁绊的这般深,深到连这种幼稚可笑的事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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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你遇到一个嗜赌如命的疯子,试图和他讲道理无疑是一件最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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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伊墨说:“上一世我对你不好,你不喜欢我。”又说:“我知道你这一世是傻子……” 血迹未干的手捧起少年的脸,伊墨望着他,低声道:“可我不知道,你已经傻到连讨厌我都不会了。” 就像那样在他面前全情付出的沈清轩一样,会在他面前激烈抗拒的季玖也不见了。眼里的激烈璀璨,全不见了。 没有风华,没有信念,没有执著与决绝。 这样的人,却是沈清轩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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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从未离过山的小松树精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与人接触,处处充满好奇,因此格外认真观察他们一家,只以为山下的世界,人人都是如此,家家都是这般。 和乐美好,甜美融洽。 并不知道,这个家的美好,只若昙花,绽放不过是悄然一瞬。 他不清楚,这家中三人却都清楚,所以这一瞬,他们更是分外珍惜。 都有了珍惜的心意,日子就仿佛是踩在云端上过的,飘飘然让人几乎以为这场梦永不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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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伊墨紧握着那把匕首,锐利锋口嵌入掌心,深可入骨。沈珏注意到了,连忙施法,将那匕首夺了过来,又小心捧了那鲜血淋漓的手,想让那道创口愈合。 眼前孩子低着眉眼,早已无了先前蓬发的怒气,神情是温顺谦恭的,带着关切。伊墨望着,最终抽回手来,像是答复般道:“往后我不迫他就是。” 沈珏愣了愣,听明白过后抿起唇,露出一道笑来,低声道:“爹爹也活不了几年,来世的事谁都管不了,不若就陪着他罢,将来如何,谁又知道呢?” 伊墨缄默片刻,看了眼那黑暗处的草丛,道:“你回营吧。” 沈珏应了声,很快原路返回了,却是从另一条小道,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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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富态到什么地步呢?伊墨挖了些藤蔓种子养在长盆里,放在屋内的四扇屏风下面,不过两年时间,那青藤就枝枝蔓蔓的覆满了屏风,屋子里都是泥土与植物的清香。本是极好的点子,到了夏天却不少受罪,那蔓藤屏风甚是阴凉潮湿,夏天便聚了许多蚊虫,他一手养出来的蚊虫们也都仿佛只认他为主似地,专叮他不放,不咬别人。 原先蚊虫们都爱柳延的。每拍死一只蚊子,伊墨都要这样念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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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沈清轩望着那身影,眼中眸色变幻着,高深莫测。待他靠近过去时,已经是惯常的微笑,不显山不露水,除了微笑所展露的温和,再无别的任何情绪掺杂其中,没有人能从他的微笑里看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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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
以及那只听过一回,却从未忘记的嗓音,在自己耳边的细语——清古冶艳,秀润天成。 分明是伊墨的声音。 每每想到这里沈清轩都会不由自主的打个寒噤,不敢再细想下去。 他本能的感到危险。本能的规避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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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
伊墨想,你终是要除我了。 可这天下,还轮不到你翻云覆雨。 前世儒生,今生儒将,也不过是这浩渺天地间的一粒小小尘埃。除他的人,怎么也轮不上他。他是伊墨,不是狐女,便是死,也要自己心甘情愿才行,被人乱棍打死,那不会是他的结局。 伊墨收回手,施法将那卷轴恢复原状,现了身形,坐在椅上,安然等待。等着看那人如何失望与不甘。就像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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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沈清轩扯了薄毯盖在脸上,耳根烧的通红,心里啐了无数遍,暗暗道:“我才不是什么君子。” 门外小宝扯着嗓子在那喊: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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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伊墨再次回来的时候,沈清轩正揉着额角,将那纸上枯荷揉成团,抛掷到一边。 连续两日作画,画出来的都不尽如人意,沈清轩恼了,将镇纸恨恨的重放下去,沉沉的一声闷响。 伊墨道:“这么不欢迎我?” 沈清轩抬起头,“你回来了?”脸上尽是欢喜。 欢喜的没有一丝作伪,也无掩藏,仿佛之前的恼怒烦躁,等待的焦灼和不安,从来不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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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季玖说:“我不是沈清轩,我是季玖。别拿我当沈清轩。” 伊墨说:“在我看来,并无不同。”略顿,又道:“你砍不了我。” “一刀砍不死,千刀百刀总能砍死你的。”季玖静静道:“否则我就砍了我自己。” 伊墨闻言笑了,仿佛觉得眼前一幕好笑,又仿佛是讥笑,笑里三分滑稽,七分嘲讽。季玖站着,剑锋笔直的指着他,在这样的笑容里动也未动。 对峙片刻,伊墨敛了笑意,神情冷漠下去,再开口,仿佛洞察一切的犀利:“你在害怕。” 季玖未答,剑锋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颤了一下。伊墨洞若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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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痕
《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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