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在蔡元培任校长后成了“自由王国”,开什么课,课怎么讲,都是老师的自由。教师之间,有不同观点可以唱对台戏。学生们就更自由了,“可以上本系的课,也可以上别系的课。你上什么课,不上什么课,没人管;你上课不上课也没人管。只到考试的时候你去参加考试就行”。汪曾祺笔下的西南联大亦然:“联大教授讲课从来无人干涉,想讲什么就讲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
大学课堂如此,中小学课堂里也不乏其例。季羡林的中学老师,有的是前清秀才,四书倒背如流,出口“我们大清国”;有的是激进革命者,像胡也频,一上课就宣扬普罗文学。袁微子先生记得小学每次作文时,夏老师就问:“这次作文写点什么好呢?……我替你们想了几个题目,你们看怎么样?”接着夏老师拟出四五个题目,让学生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