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
首页
人物
作品
句子
搜索
罗贝托·波拉尼奥经典语录
共 61个句子,6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61)
作品(6)
现实生活再次向他表明:蛊惑性宣传、教条主义的说教和愚昧无知并非某个具体集团的专利。 不知不觉有一种胜利的感觉、一种非理性、阴暗的胜利感,种种怨恨和失望的阴影纷纷出场亮相。 怀着一种隐藏在假装关心的眼神下的恐惧与冷漠混杂的情绪。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地球上最后的夜晚》
然后,她看看坐立不安的雷纳尔多,又谈起最近她看到的幽灵来。她说她看见了死去的妇女、死去的女孩。那是一片沙漠。那是一片绿洲。就像电影里那样,出现了法国和阿拉伯外籍军团。那是一座城市。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2666》
可以这么说,希腊人发明了人性恶,看到了咱们人人心理都有邪恶,可是我们对这邪恶的证据已经无动于衷了,咱们觉得这些证据微不足道,觉得这些证据难以理解。人性疯狂也是如此。正是希腊人开启了邪恶变化的一系列可能性,可如今这些可能性什么也没对咱们说明。也许您会说:一切都在变化。一切当然都在变化,可犯罪的典型没变,同样,人类的本性没变。有个可以说得过去的解释是,那个时代社会太小。我说的是19、18和17世纪。当然啦,社会是小。大多数人处于社会的外围。比如在17世纪,每运输一次黑奴,一船奴隶要死掉百分之二十,比如运到弗吉尼亚出售。这事不会打动任何人,弗吉尼亚的报纸不会用头版刊登此事,也不会有什么人要求绞死贩奴船的船长。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2666》
墨西哥是个盛产好斗的公鸡、有钱人和优秀作家的国度,有时,偶尔也造就出来次中量级业余选手,但是没有重量级和轻重量级选手。这是个传统问题,是个饮食问题。是个形态学问题。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2666》
“等客人少了以后,他过去,进了门廊,想叫她,可是发觉自己不知道她的名字。点燃一根火柴,他看见她在角落里睡着了。趁着火柴燃烧的时候,汉斯跪着观察她的睡相。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她是谁了。”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2666》
忽然,他想起一架天平,就是失明的正义女神双手举起的那种天平,只不过两侧不是两个小称盘,而是两个瓶子,或者类似瓶子样的东西。暂时就叫”瓶子”吧。左边的瓶子是透明的,装满了沙土,它有几个小洞眼,漏出沙子来。右边的瓶子装满了酸水,它没有小洞眼,但酸水从内部腐蚀瓶子。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2666》
他想。这个地方在歌舞升平的年代一定以色情闻名,后来盛极而衰,从此一蹶不振,成为墨西哥诸多衰退现象之一,在悄悄的笑声中、在悄悄的枪声里、在悄悄的怨声载道中,步步衰退。墨西哥在衰退吗?实际上,是拉丁美洲在衰退。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2666》
波拉尼奥永远在写诗,永远在他诗性的天空里徘徊,做梦,他好像是一个天使,好像是一个同情人类的天使,却又知道人类终将全部死光,他悲哀,忧伤,不可救药,长不大。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如果不亲嘴,那爱情还能维持多久?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虽然,我听见歌声离谈到了战争,谈到了整整一代拉美牺牲掉的青年人之英雄伟业,我却明白最重要的是说到了勇敢,镜子,欲望和快乐。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明白那种感觉,如同恐怖影片里的感觉一样,但不是那种女人都是傻瓜的片子,而是那种女人很聪明和勇敢的电影,或者至少有一个女人是聪明、勇敢的,突然之间就剩下她独自一人,突然之间她就走进一栋冷冷清清的大楼,或者废弃的住宅,她问道:有人吗?接着,提高嗓门,又问:怎么回事啊?尽管她明明知道知道问了也白问。因为她是个受过教育的女性。
咱们这些受过教育的女性不可能不问,无论生活里遇到什么状况,无论站主还是前进,都会这样发问。显然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于是,我那时的感觉跟那女人一样,尽管不知道我是那时晓得的,还是现在才明白。我像她那样向前迈了几步,好像走在一大块冰面上。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我跟着他俩。看见他俩快步沿着布卡雷利大街走到改革大道,看见他俩不等绿灯亮起就穿过了改革大道,他俩长发乱成一团,因为这个钟点的改革大道夜风强劲,改革大道变成了风筒,变成了楔形肺,让城里的哈气流过;后来,他俩走上了格雷罗大街;他俩的速度慢了一些,我快了一点,这时的格雷罗居民区特别像墓地,但不像1974年的公墓,也不像1968年的陵园,也不像1975年的坟场,而是像2666年的丧葬之地——一个遗忘在死者或未降生之人眼皮下的公墓,一个想忘却一点什么,结果却遗忘了一切的死亡眼皮下的公墓。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在城市南部,他们看到了铁路和几个足球场,是为穷人玩球用的,四周都是棚屋;甚至看了一场足球比赛,但是没有下车:一队叫“垂死挣扎”;一队叫“忍饥挨饿”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2666》
诗人们知道自己的花瓶的无底洞里隐藏着什么吗?如果他们知道,那为什么不把花瓶打碎呢?又为什么不能自己承担起这个责任呢?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他说:你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真的感觉孤独吗?我说:是在人群里,是因为我想到了这样可以跟上他的思维。但不是在人群里,而是在死后,那是墨西哥惟一的孤独,伊拉普阿托惟一的孤独。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地球上最后的夜晚》
在雷福马大道,我们道别了。先离开的是阿图罗贝拉诺。接着是艾蕾娜和她的意大利情人。我留在原地,呼吸着大道上吹来的清风,望着他俩远去的身影。艾蕾娜比平时显得更加一瘸一拐。我想着艾蕾娜。深呼吸,浑身颤抖起来。望着她在保罗身边渐行渐远的样子,忽然间,我只能看见她一人。那意大利人渐渐消失了,变成了空气。所有在雷福马大道上的行人都变成了空气。只剩下艾蕾娜和她的大衣还留在我痛苦的瞳仁里。于是,我心里说:艾蕾娜,坚持住!我还想,追上她!抱住她!可是她要体验最后的爱情之夜了,我不能去打扰她。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那家伙是个普通的墨西哥人,好像刚从地狱里爬上来。他身后带着一股温暖、潮湿的空气,令人想起不稳定的几何体,想起人间的孤独、精神分裂症和大屠杀。那家伙,婊子养的,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于是,这些墨西哥的年轻诗人开始朗诵,声音低沉但有不可原谅的稚嫩;他们朗诵的诗歌随风飘荡在首都的街道上。我哭了,他们说,奥克西里奥喝醉了。容易上当的家伙们,喝得再多我也不会醉倒的。他们说奥克西里奥醉了,因为某某抛弃了她。我让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要不然就跟他们打架。要不然就骂他们。要不然我会起身就走,不付酒钱,因为我从来或者几乎不埋单。我是那种眼望过去的人。望着过去的女人是从来不付帐的。我也眼望未来,对,这种女人要付出高昂的代价,有时那代价就是生命或者理智。因此我想象自己付了钱,一晚接着被遗忘的另一晚,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我就为所有人支付了几巡酒的花销,为未来的诗人以及可能永远不会成为诗人的青年人付了钱。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我熟悉首都的天空,它像阿兹特克人使用的小锅,热气腾腾,不可触及。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护身符》
一天夜里,凌晨四点钟,夫人登上甲板散步,不知道也不在乎位于什么经纬度,不在乎周围被一亿零六百二十万平方公里的咸水包围或者半包围,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夫人在一等舱旅客使用的一等甲板上点燃了一支烟,目光注视着海面,看不见什么,但是听得见海涛声,这时,那个迷解开了,恰恰是在历史的那一刻,解开了;施瓦本人说,那位昔日富有、强大和聪明的夫人沉默了;一种宗教般,甚至是迷信般的寂静笼罩了那座战后德国的可怜酒馆。
出自:
罗贝托·波拉尼奥
《2666》
1
2
3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