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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罗斯经典语录
共 65个句子,8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65)
作品(8)
我离群索居了十一年,不就是为了不想和别人多啰嗦吗?我可以和我的书本对话,难道还不够吗?我不看报纸,不听新闻,也不看电视,不就是为了不再听见那些叫我忍无可忍而我又无力去改变的事吗?我选择了这样的生活,它不会再把我拖进那悲观失望的境地里去。可是,我又情不自禁地回来了,我想要寻欢作乐,没有什么比我此刻的毛线更让我觉得刺激的了……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退场的鬼魂》
他很早就认定宗教是一种谎言,所有宗教都具攻击性,他认为他们那些迷信的蠢话毫无意义,幼稚可笑,他受不了这种彻头彻尾的未成人状态:那种由婴幼儿的对话、正义感、羔羊般的教友和热切的信众。关于死亡和上帝的胡言乱语,关于老掉牙的天堂幻想,他一概不接受。只有我们的身体,由我们之前那些生生死死的身体决定我们生存、死亡条件的身体。如果说他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安生立命的哲学环境,那么身体就是这个环境——他很早就本能的领悟到这一点,无论多么原始,它就是整个环境。他要是写自传,会给它取名“一个男性身体的生与死”。但是,他退休后想画画,而不是写作,于是他把这个题目给了他的一组抽象画。
出自:
菲利普·罗斯
《凡人》
一夜之间原始的我变成了牢不可破的我们中的一分子,他不远和这个身份或随之而来的下一个压迫性的我们沾亲带故。你既不可以让大的他们将大的偏执强加于你,也不可以让小的他们变成一个我们,将它的伦理强加在你身上。绝不接受这个我们的专制,以及它的我们和我们要压在你头上的一切。自我发现——为争取的特个性而进行的满怀激情的斗争。
出自:
菲利普·罗斯
《人性的污秽》
这不仅仅是生活,他想,这是生活的结束。不堪容忍的并非他和福妮雅引起的众怒,令人不堪容忍的是他已走到了生命的末端,生命的尽头,时不再来,倘若曾有过时机让他了解争端,放弃反驳,从他哺育四个活泼孩子的意识中超脱出来,忍耐好斗的婚姻,影响固执的同事,尽力引导雅典娜平庸的学生理解二千五百年前的文学。是屈服的时候了,是该让这单纯的渴望作为他的向导的时候了。超脱他们的指责。超脱他们的控告。超脱他们的审判。
出自:
菲利普·罗斯
《人性的污秽》
仅仅看了一下窗玻璃上由光线反映出的我自己。我想,我就是这样一块料,就是这在我面前的四肢和脸庞。看着,看着,然而我的外部形态表达不出我的内心世界,去捕捉影像后面的以及从自己眼里所看到的一切。是什么把我内心深处的追求和执著变为爱情然后和盘托出?又是什么使胜利归于失败,又把失败----谁知到----转为胜利呢?我相信我曾经爱过的布兰达,虽然站在这儿,我知道,现在我已不能再爱她了。我知道,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像爱布兰达那样去钟爱别的姑娘。对任何其他人我能激起那样强烈的感情吗?我对她产生爱情的同事也能引起那样炽烈的欲望吗?如果她与布兰达稍有不同。那么我是否会爱上她呢?
出自:
菲利普·罗斯
《再见,哥伦布》
他所做的,只是按照一般常理尽其所能活着,并且几乎像所有人一样,他永远都不希望生命的终结点哪怕提前一分钟到来。
出自:
菲利普·罗斯
《凡人》
我与所有的时代怪人为伍,我们相信从工业化刚刚起步的年代开始,机械就成为了生活之敌。然而我还是忍不住要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认为,在他生命中只有一半的清醒时间里还要对着部手机喋喋不休也算是在过人的日子。不,这个傻玩意对提升公众的思想水平根本毫无益处。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退场的鬼魂》
那时的她真是完美,连缺陷都是美的。 老人暮年回首初识自己的妻子。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遗产》
嫉妒。那是毒药。而且毫无来由的。即使是在她告诉我她要和十八岁的弟弟一起去滑冰时我也嫉妒。会不会是他很博得她的欢心将她夺走?置身于难以摆脱的恋爱之中,你已不是充满自信的你自己,尤其是在你身处恋爱的漩涡中,你碰到的女孩年龄差不多只有你的三分之一的时候。我感到焦躁不安,除非我每天都和她通电话,然而通完电话我又感到了焦躁不安。过去是女人们要求我定期通话,电话来回打,而我常常竭力摆脱——而现在则是我要求她:每天定时通话。我们通话时我为什么要吹捧她?我为什么喋喋不休地告诉她她又多么完美呢?
出自:
菲利普·罗斯
《垂死的肉身》
那身体于她还是陌生的,她还在摸索它,琢磨它,有点像一个荷枪实弹走在大街上的小孩,拿不定主意是该用枪自卫还是开始犯罪生涯。
出自:
菲利普·罗斯
《垂死的肉身》
也许这正是每个人都在庆贺的事——悲剧不曾发生,永远不会发生,末世的灾难将永远不会降临。电视上的一切无序都是受控制的无序,不时被插入的汽车销售广告所打断。电视在充分展示其所能:平庸战胜悲剧...我们这个时代已使苦难变得平常,人们对苦难的哪怕一点点清醒的认识也被最大的幻想所产生的巨大刺激消磨殆尽。看着这种受刺激而兴奋起来的、为表演而安排的混乱场面,我感觉这个有钱的世界急于进入繁荣的黑暗时代。
出自:
菲利普·罗斯
《垂死的肉身》
渐渐地,每样东西都还给了我,每次,我都震惊于他对这些原本他最应该珍惜的爱心礼物所蕴含的情感价值——哪怕是物质价值——是那样的无所谓。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遗产》
我还记得以前的纽约,那时如果有人走在百老汇街上自言自语,那他一定是个疯子。近十年来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大家在突然间都变得滔滔不绝起来——有这么多话要说吗,有那么多紧急的事情吗,就不能等到彼此见面再说吗?...... 然而应该是人类巨大的孤独感造就了这种渴望被倾听的强烈愿望,而且即使被别人偷听去也在所不辞——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退场的鬼魂》
如果你也有相同的经历,隔了二三十年没有去读以为作家的作品,那么你对于重读的结果是无法确信的,或许会发现你曾经那么佩服的这位作家早已过时了,抑或发现你自己城市多么狂热多么纯真的一个人。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退场的鬼魂》
你对他的评价是不公正的,祖克曼先生——你只是在嘲讽他。是的,他有时候表现确实很差劲。可他是有原则 。你瞧,并不只有理查德一个人是这样的——他活在一个野心家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如果你不是野心家,你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这个世界只在乎一个人的名气。你是个回到这个世界上来的老人,你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你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人,而他是二十一世纪的。你是内森·祖克曼。也许你已经很久没有和一个在事业上尚未取得成功的人打交道了。你不知道在一个把名声视为一切的世界里做一个默默无闻之人是什么滋味。可如果在这个野心家的乐园里你不是个禅宗大师,而是个积极参与者,你也想要靠努力奋斗来出名的话,那么根据这样的事实,就可以说你是个邪恶之人啰?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退场的鬼魂》
但是,现实是无法重新来过的。他一边柔声说,一边轻抚她的背,揉着她的头发,轻轻摇着怀里的她。事已至此,安心接受吧。挺住,随遇而安,没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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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罗斯
《凡人》
无论你知道多少,无论你想了多少,无论你策划、你密谋、你计划了多少,你在性关系关系上都没能占有优势。这是一次异常冒险的游戏。一个男人如果不曾冒险涉足性行为,那么他一生中就少掉了三分之二的问题。正是性弄乱了我们本来正常有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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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罗斯
《垂死的肉身》
尽管我从来没觉得他是一个恐怖的暴君式家长,可是多么奇怪呀,当我和他及他的家庭成员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这么想,因为迄今为止我还没看见有任何一个家庭成员曾经起来反对过他,他只要说一句你得去卫尔斯利上学,就把一切都摆平了。可是想想我自己对拉里的服从,她们心甘情愿地做没有主见的人,当拉里的乖女儿这一点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退场的鬼魂》
我发觉在墓前时,每个人的心思多少有些相似。抛开文采不谈,这种心思就跟哈姆雷特面对郁利克的头颅陷入的沉思差不多。你似乎想不出跟“他曾经把我负在背上一千次”有所不同的感叹。墓地通常会让你觉得,你在这个问题上的想法是何等狭隘和陈腐。哦,你可以试着对逝者说话,如果你觉得有用;你可以像我在这个早晨这样开口说:“啊,妈……”但是,如果你已经说了不止一句话,你就不会不知道,那样还不如对着正骨医生办公室里挂着的脊椎骨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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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罗斯
《遗产》
“我爸爸为了阻止我哥哥艾德娶一个不信教的女人,只能打他。只能打他。”
“不能不打。这救了他,从那女人手里救了他。”
他竟然认为打一个像艾德伯伯这样倔强的二十三岁的小伙子,哪怕是像艾德伯伯那样犟头倔脑的人——好让他放弃打消对一个女人的爱,是一种值得称道的原则。
“你知道我叫他别娶白尔婷.布洛赫。”结果证明我当然是对的,因为虽然结了二十年婚、生了两个漂亮孩子,他们还是结束了这段可怕的婚姻,一拍两散。
出自:
菲利普·罗斯
《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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