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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伯格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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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伯格经典语录
共 44个句子
到处都有痛苦。而,比痛苦更为持久且尖利伤人的是,到处都有抱有期望的等待。
出自:
约翰·伯格
《我们在此相遇》
而所谓的专注,对细节的严苛,都是右脑能动性发挥的表现。当右脑完全沉醉在一件事情里面的时候,完全就是华丽丽的极致完美主义。”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语言的力量不是个人化的柔情。它以精确、毫无怜悯的方式拥有一切。即便是表达亲爱的词语,也是不偏不倚的,非个人化的;上下文即一切。语言的好处在于它是潜在地完成地,语言能够述说人类的全部经验。已经发生的一切以及有待发生的一切。它甚至为无法言说的留下空间。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语言潜在地成为人类唯一的家园,是唯一不会敌视人类的栖居地。对于散文,这个家园是个广阔的疆域,一个遍布小径、道路、高速公路的国度;对于诗歌,这个家园集中于一个中心,一个声音。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严谨的言辞,不是理性,正是右脑所直指的心内想要说的话,希望通过文字语言不偏不倚完全地被表述出来,这样的所谓的理性和严肃应该是右脑专属的处理理性的方式了。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在我们的梦里,在我们的无意识里,更高秩序的观念可能依然存在。
而这个秩序,在我的理解里,也许是人类与社会,人类与自然,社会与自然的关系。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有其必然的联系及矛盾,而当联系或者矛盾被打破,必然是要损害某一方的利益而成全其他两者的苟合。所以这三者相互制衡着,成为一种秩序,存在在人类与生俱来的意识里,只是这样的潜意识已经被所谓的理性封尘。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故事取决于它跨越空间的步伐。……这种意义绝大部分来自故事中的人物和读者之间共同的渴望。
讲故事的人的任务便是了解这些渴望,并将它们转变成自己的步伐。如果他这么做的话,无论何地,只要在人生的残酷逼迫得人们聚集起来试图改变它的地方,故事便能够继续扮演重要的角色。尔后,在故事的沉默空间里,过去和未来会联合起来,控诉当下。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以不同的方式,爱人们的整体扩展开来,去容纳社会世界。每一个行动——当它是自发的时候——以被爱者的名义进行。然后,爱人在世界上所改变的是他激情的表达方式。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激情的整体覆盖(或损耗)世界。爱人们用世界爱彼此(正如人们说用心或柔情)。世界是他们激情的形式,他们所经历或想象的所有事件都是他们激情的意象。这就是为什么激情随时准备着冒生命危险。人生似乎不过是其形式。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有时候我在夜里看星星,特别是当我们出去抓鳗鱼的时候,我就在脑子里面开始想,“这个世界,它是真的么?”我,不可信。要是静下来的话,我会相信耶稣。坏嘴巴的耶稣基督,我会杀了你。不过,有时候我不相信上帝:“要是上帝真的存在,他为什么不让我休息一会,不给我个活儿干?”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然而,激情是一种特权。一种经济的、文化的特权。
出自:
约翰·伯格
《讲故事的人》
对某个时刻的体验越深,这一体验的积聚也就越密。这就是这一时刻会逗留得更久的原因。此时,时间流的耗散得到了抑制。生存的绵延不是一个长度的问题,而是一个深度和密度的问题。
出自:
约翰·伯格
《约定》
当我们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同时也就把它带在了身边,了解了它;也就是说,我们走过的道路会在我们身后卷起来,就像胶卷一样卷成一卷。因此,当一个人到达了终点,他就会发现他的背上携带着、黏贴着他曾经历过的整个生命的卷轴。
出自:
约翰·伯格
《约定》
如果一位作家的动力不是来自对最苛刻的语言之准确性的渴望,那么,他就无法接触到事件的真正歧义。
出自:
约翰·伯格
《约定》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性别,自己的年龄,这和人口统计学没有什么关系。罗马是女性。熬德萨也是。伦敦是一个少年,一个顽童,而且,关于这一点,从狄更斯的时代开始就没什么变化。
巴黎呢,我相信,是一名男子,正当二十多岁的年纪,却爱上了一位年长的妇人。
出自:
约翰·伯格
《约定》
素描不仅是测量并且记录,而且还是接纳。当观看的密度达到一定的程度,人们就会意识到同等强烈的力量,透过他正在仔细察看的现象,向他袭来。
出自:
约翰·伯格
《约定》
任何一位作者,如果他的写作具备我在此处谈及的诚信,那么他肯定曾为一个简单的信念深深感动:生活本身是圣洁的。这就是出发点。
出自:
约翰·伯格
《约定》
“对某个时刻的体验越深,这一体验的积聚也就越密。这就是这一时刻会逗留的更久的原因。此时,时间流的耗散得到了抑制。生存的体验不是一个长度的问题,而是一个深度和密度的问题。普鲁斯特是这一点上的大师,他为以上真理提供了文学形式”
出自:
约翰·伯格
《约定》
他的诗,如同几何圆规般,画著圆,时而亲密贴近,时而广及全球,唯一不变的是,圆规的尖端总是插定在囚室里。
出自:
约翰·伯格
《留住一切亲爱的》
这张桌子上,摆了太多纸本。每天早上我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把它们弄整齐。在我右手边,有一盆植物,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它的叶片颜色很深,三三成组,宛如一群夜蝶,正在吸食同一朵花。它本身的花朵非常小巧,是粉红色,像小学生唱歌的声音那样无邪。我桌上的这盆来自波兰,在那儿,它的名字叫konicyna,那是我朋友的母亲给我的,每当她穿过她的花园,就总忍不住摸摸它们,像摸孙女儿的脑袋一样。
出自:
约翰·伯格
《留住一切亲爱的》
说故事的时候,每件事都取决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真正的顺序,通常是不明显的。尝试,错误。这过程往往要来上好几回。这就是为什么桌上会有一把剪刀和一卷透明胶带的原因。这卷胶带没装进那些让它比较容易被切断的小玩意儿里。所以我必须用剪刀剪它。但最难的,是要找到透明胶带的头,然后撕开它。我心烦气躁地用手指搜寻着,一旦真给找到,我就会把它黏在桌缘,让整卷胶带撕垂到地板,就这样挂在那里。
出自:
约翰·伯格
《留住一切亲爱的》